文雅琪慵懶而又性感的聲音響起,帶這種喘息的感覺,“嗯……錦時?不要這麼急嘛……”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蘇鈴語鼻頭一酸,這種情況她是應該假裝不知道,還是應該衝進去,究竟怎麼做才能留住這個男人,保全這份感情!
如果是更成熟的女人,是不是應該轉身回房間,大度的全當什麼都沒發生?
可惜她不夠成熟,也不夠穩重,更沒有高風亮節的氣度,她朝四周看去,將茶几上的玻璃花瓶拿起,一秒後又放下,即使如此,她也捨不得打傷他,她抱起一捆布,呼嘯著朝文雅琪房間衝出。
腦袋裡彷彿跑過千軍萬馬,如果還沒發展到最後一步,她就原諒他,如果已經發生了,她鐵定打死他!
可是,一捆布而已,真的能打死他嗎?
蘇鈴語衝到門口,剛要踹門而入,房門霍地拉開,男人頭髮凌亂的走出來,裸著上身,皮帶晃盪著掛在腰間,褲子拉鍊敞開著,脖子上掛著一個紅豔的吻痕。
蘇鈴語想怒吼想大罵,可她連只配自己的聲音的能力都沒有,嘴唇一張一合著,聲音全都悶在身體裡,這種無處發洩的感覺,憋得她都要死了。
她舉起懷裡那捆布狠狠再在他身上,混蛋,種馬,渣男……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面走進前任的房間,怎麼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站在她面前,怎麼可以……
她似有千萬言語。
洛錦時猛地搶下她手中的布,狠狠砸在地上,扭著她的手腕就往主臥走。
文雅琪從房間裡追出來,身上僅裹著一件男士襯衫,她一把扯住洛錦時的胳膊,“錦時,我們繼續好不好?”
夏季的襯衫實在是單薄,再加上文雅琪故意鬆鬆垮垮的披在身上,她的肌|膚一覽無遺的展現在蘇鈴語眼前。
蘇鈴語猛地掙脫開,揚手就是一耳光,不是打文雅琪,而是打洛錦時。
啪地一聲嘹亮而又刺耳,她的整條手臂都麻了。
又是啪的一聲,文雅琪扇了她,“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敢打錦時!賤人!”
蘇鈴語自嘲的用力點了點頭,對,她是賤人,如果看到這情景她還能忍,她就真是賤人了,接受他的欺騙,接受他有孩子的現實,他還想要她怎樣?
沒什麼好說的,男人出軌不可留,蘇鈴語轉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個心理扭曲的洛錦雲,一個白眼狼的洛星軒,外加一個大豬蹄子洛錦時,她幹嘛要圍著洛家這三個男人轉,陪他們玩這種小學生才玩的試煉?
剛將行李箱扔到床上,走廊就傳來啪地一聲,隨即是文雅琪的哭聲,“你打我?”
“我沒打你,我只是還給你而已。”
“錦時,你回來,剛剛是你主動進我房間的,你想要幹什麼我都會配合你的。”文雅琪不顧被打腫的臉頰,手腳並用的從後面抱住他,青蔥般的手指一把捧住他的‘傲然’。
洛錦時嗯了一聲,聲音略有享受。
蘇鈴語渾身一抖,拉開衣櫃將裡面的衣服丟進行李箱,正要扣緊,身後的房門哐當一下摔緊,她回頭,男人偉岸的身影已經逼至眼前。
而一門之隔的文雅琪咆哮的砸著門,“錦時,你這是違反規定,大哥說考驗期間……”
一聲悶響,如同地震,蘇鈴語奔到視窗,看著自己的行李箱以及衣服砸在後院花叢中,她氣得猛然推開橫在身前的男人,想要下樓去撿東西,剛走到門口就被男人掐著後頸壓在了門上。
隨即就是發洩般的親吻,也不管是頭髮還是脖子,還是肩膀,男人就跟野獸一樣,一句話都不說,粗魯的把控著她的身體。
半夜三更發出如此大的聲音,洛錦雲、李奎、張嬸全都跑了上來,“發生什麼事了?”
文雅琪攏緊衣服,“大哥,蘇鈴語那賤……丫頭違反規定,色|誘錦時。”
洛錦時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硬的扭過她的頭,巨浪般席捲了她的唇。
頃刻間熱辣的酒氣撲進了她口中,嗆得她都要醉了。
她翻身向後,用力推搡他的身體,想讓他清醒過來,一門之隔的走廊裡可是站著好幾個人,再則,他才剛剛碰過文雅琪,她心裡犯膈應!
洛錦時就像一頭髮狂的獅子,根本不顧厲聲訓斥的洛錦雲,輕車熟路的從後面擠入。
蘇鈴語渾身一震,痛得撐在門板上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與以往每一次都不同,絲毫憐惜感都沒有,每一次貼近都令她倒吸涼氣,她張著嘴,想呼痛都不能,唯有他的喘息聲不斷的迴盪在耳邊。
門板在劇烈的貼近中富有節奏的晃動,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門外怒吼的洛錦雲臉色一僵,無比尷尬的搖著輪椅轉了身,“行了,都散了,回房間睡覺去!這件事明天再說!”
別提多丟人了,蘇鈴語鑽地縫的心都有了,絕望的扶著門板朝地面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