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洛天愛百無聊賴,便坐在床上,抱著膝蓋,看胥茂臣練倒立。
“哎呀,不是這樣的啦!”洛天愛有點看不下去了。下床過去,扶著胥茂臣的腰,讓他停止,臀部貼著牆壁,別彎的跟只小龍蝦似的,重心要在身體內。肚臍裡面的位置,而不是在身體外部,還要注意呼吸,雙臂隨著呼氣、吸氣,有韻律地調整彎曲度,這樣不累。
經過洛天愛的一番精心指點。胥茂臣總算掌握了倒立的要領,原本很難的動作,變得輕鬆了不少,連續倒立五分鐘,臉色沒那麼紅了,起身後。頭也不暈了,只是雙臂還未適應這麼大的重量,有點酸脹。
洛天愛讓胥茂臣趴在床上,平伸雙臂,小愛背靠背,躺在胥茂臣身上。用手抓住胥茂臣的手腕,向上提拉,胥茂臣疼得直咧嘴,不過幾下之後,就不覺得那麼疼了,起身再活動肩關節。像是滴了潤滑油的機械一樣,變得靈活而有力。
這是汶迦國特有的“瑜伽術”,結合了傳統的印度瑜伽之後,獨創出來的新流派。
休息了一陣,胥茂臣再次嘗試倒立,很輕鬆地堅持了十分鐘之後。開始嘗試單手倒立,不過做了幾次,都失敗了,獨臂的支撐力其實是足夠的,只是很難做到平衡,身體會側傾。
這個洛天愛沒法教,只能靠胥茂臣自己去找感覺。
練到五點鐘,洛天愛提醒:“殿下,你要不要洗個澡?”
待會兒要赴謝罪宴的,渾身汗漬漬的顯得道歉的誠意不夠,胥茂臣覺得有道理,進洗手間沖洗了一番。可惜沒帶換洗衣物,只能還穿原來的運動服,好在沒有經過劇烈運動,並不是太味兒。
胥茂臣洗澡的時候,洛天愛用電話叫醒了126房間的豆蔻,相約一起去赴宴。五點二十分,三人一起下樓,來到位於五樓的宴會廳,其他人還沒到,但酒水和飲料,以及一些果盤已經擺在了餐桌上。讓胥茂臣看著心裡有點緊張——擺酒就擺酒吧,放六瓶茅臺是什麼意思?
“美女,把酒撤了吧,我們喝不了那麼多。”胥茂臣衝站在角落裡的女服務員笑道,她是鴻門廳的專職服務員,就負責這一個包房。
“對不起。先生,這是我們劉小姐的意思。”服務員禮貌回答,不撤。
“看來是要罰酒啊,”豆蔻笑道,“你酒量如何?”
胥茂臣黑著臉:“一般般,白酒,半斤吧。”
“那不是挺好的嘛,”豆蔻拿起一瓶茅臺,“我喝過這酒,味道還不錯。”
其實,半斤白酒的酒量,在南方估計算挺能喝的,不過在北方,尤其是在東北,簡直不夠看,東北漢子喝酒,一斤打底兒的很多。
兩分鐘後,鮑蕊過來了。她像是故意的,穿了一身華美的晚禮服,脖子上、手腕上,都戴了很多值錢的珠寶,可能是想豔壓一下劉妍希。
然而她想多了,等劉妍希過來的時候。鮑蕊才覺得自己很尷尬,因為在座五個人,四個人都穿的簡約的運動服,只有她一人穿禮服,顯得格格不入,但也無傷大雅,豆蔻幫她打了圓場:“劉小姐,你看鮑小姐多麼重視這次謝罪宴呀,把最尊貴的衣服都穿來了!待會兒,你可得對我們家小胥,手下留情啊。”
豆蔻的意思,是想讓劉妍希別灌胥茂臣那麼多酒,但劉妍希沒領情,甚至都沒看豆蔻一眼,徑直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豆蔻臉皮厚,也沒覺得有什麼,作為大姐大,以及胥茂臣的代言人,負責安排座位,她讓胥茂臣坐在了劉妍希的左手邊,讓鮑蕊坐在劉妍希右手邊,自己和洛天愛,分列兩側。
第六張座椅,是劉妍希帶來的一位陌生人,男的,長得斯斯文文,戴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卻穿著純白的長袍馬褂,舉手投足間,彷彿帶著一股仙氣,豆蔻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位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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