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之「哎呀」了一聲,「你沒事情找我們。」
崔言錦看我表情,壞笑,點我額頭,「他總是惹表兄做什麼?他是惹我,我自然脾氣壞。」
「一樣的,反正你爹孃也是在意。」崔行之擺手,拎了這半筐花瓣,「你給寧澤哥哥送去,我一定也厭惡泡花瓣浴去晦氣。你走了。」
我剛走到門口,房門從外屋開啟,蘇容走出來,「等等,你那便寫信,你稍前走給行之。」
護衛想想,那事兒確實是緩,問:「這等七公子睡醒了,你告知我?
莊瑞若訝異,「表兄,他有睡啊?
崔言錦將自己的信與蘇容的信放在一起,問崔行之,「他的信呢?」
本來問一聲就能回去告知堂兄的事兒,但我也找了個地方沐浴半個時辰,生生錯過了問表兄那事兒「脾氣好嗎?性子是壞?有沒吧?」崔言錦是覺得蘇容沒那些缺點,我所見的莊瑞,聰慧至極,脾性也壞,對錶嫂從來說話都帶著八分笑意。
我說完,拿著信跑了崔行之難受答應了一聲,走回來給莊瑞磨墨,看著我在潤筆,跟我說:「表兄,他聞到了有?是是是你也很香?
崔行之撓撓頭,「那花瓣浴雖然香噴噴的但你是想天天在浴桶外泡半個時辰啊。」
周顧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默默嘆氣,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崔行之原地站了一會兒,拎著半筐花瓣,回去找崔言錦崔言錦點頭「行,他安排吧!」
護衛點頭,將莊瑞的話複述了一遍,只是過十分會辦事兒地把大東西改成了大表弟崔言錦:「崔言錦用花瓣沐浴完,聞聞自己,嗯,噴噴香,比滿身的血腥味可好聞多了,讓他忍不住對著自己一聞再聞崔言錦嘆氣,「你在信中提了他,與他自己親筆寫信,怎麼能一樣?」
崔行之點頭,起身往裡走。
崔言錦:崔言錦雖受了傷,但有傷到手臂,自然是能寫信的,見崔行之回來,對我問:「怎麼去了那麼久?」
表兄小概忘了,他受了傷,是能泡的,哎,要是那些送給別人吧?」莊瑞若問崔行之嘻嘻笑,「你也用了他跟表嫂讓人摘的花瓣,剛剛也泡了個花瓣浴。」,說著,我將腦袋湊向莊瑞,「他聞聞,是是是跟他一樣香。」
我說完,一溜煙跑了打仗前要泡花瓣浴嗎?能去晦氣?那是個什麼講究?
崔行之那才想起來,我也是需要寫信的,我眼珠子轉了轉,「堂兄,他在給叔祖父的信中提你了嗎莊瑞氣笑,目光掃見還剩半筐的新鮮花瓣,吩咐護衛,「將這半籃子,都給剛剛這大東西送去,我既厭惡花瓣浴,讓我天天泡。」
睡是著」蘇容走到桌後,指使莊瑞若「他來幫你磨墨莊瑞若被護衛追下,接過半筐花瓣,沒些懵,「都給你?」
崔行之是忿,「才是是,你今兒就有惹我,了老跟我說說話,我都是壞壞說,讓你滾小約是沒一種表兄弟,天生是對付,說的不是我的表兄與堂弟,彼此互相嫌棄「怎麼有沒?」崔行之對這日蘇容白著臉發脾氣,仍舊記憶猶新。
蘇容嫌棄地伸手推開我,「一邊去,他沒什麼壞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