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徒烈遠去的馬車,慕容飛的眼眸紅得能滴出血來。
“真是低估了她,這狐媚的樣子,真會惹人憐。”
一旁的侍女看到主子此番模樣,嚇得小心翼翼地縮在一邊,生怕一句話說錯,就丟了小命。
“公主,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可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進烈王府啊?”
慕容飛猝毒的目光看著司徒烈馬車遠去的方向,冷哼一聲:“就看她有命進府,還有沒有命活著出來?”
路的另一頭,可謂相當熱鬧。
馬車旁的侍衛聽到馬車中的發出奇怪的聲音,早已羞紅了臉,不敢抬頭。
相互眼神示意儘量遠離了馬車。
陳淵和吳旭被司徒烈的近衛擋在了馬車幾丈之外,根本靠近不了。
王爺果然年輕,原來不近女色,還看不出來,如今來看,真真是好體力。
車廂內,兩人早已打得不可開交。
那劍拔弩張,勢均力敵的模樣,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見,定會以為是仇人見面。
司徒烈看著寒心清寒幽冷的女子裝扮,眼底到底還是閃過了些許驚豔。沒了面紗的遮擋,整個人透著靈氣。如同盛開的幽蓮,釋放出淡雅的色彩。
“烈王爺,豔福不淺啊,還有閒情逸致陪佳人出府祈福,賞景遊玩。”
寒心一想起,那慕容飛談起司徒烈時,一臉甜蜜的模樣,只覺得心裡堵得慌。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經來了玄武,還故意做出這些,是給自己看嗎?還是來考驗自己的耐心?
司徒烈原本冰冷的眼神,聽到寒心的話,終於緩緩解凍,柔和了些許,“本王的閒情逸致,就是陪本王的王妃打情罵俏。”說著,便抬手襲向寒心。
寒心一個側身,避開了司徒烈襲來的手臂,拉開了與司徒烈的距離。
“誰是你的王妃?可別玷汙了本小姐的名節。”
聽到寒心故意與自己生疏,司徒烈接連襲去,不給寒心任何避讓的空檔,“你自然是本王的王妃。”
“是嗎?那就看看你與沒有本事來做本小姐的夫君?”
寒心一想起司徒烈讓慕容飛住進了烈王府中,只覺得胸悶氣短,不再避讓,迎面而來。
兩人你來我往,大打出手。
整個車廂由於激烈的打鬥,吱吱作響,聲音時輕時重,驚得旁邊的侍衛早已屏息憋笑。
近身搏鬥是寒心的特技,找到空檔,猛然出手,一掌拍在了司徒烈胸口,將司徒烈活活逼退了幾步。
司徒烈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胸口,有些難以置信,“你謀殺親夫啊!”
寒心蹙眉一想,“是啊!殺了你,再去找個更好的,不就可以了。”
此話一出,司徒烈好不容易柔和的眼神再次冷得嚇人,一張俊臉黑得能滴出墨來。
“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