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只感覺靠近一團熱乎的火焰,整個身體被溫暖得非常舒服。
寒心朝著這暖和的地方再靠了靠,使自己的身體更貼近些。還伸手擁住了這溫暖之源,再次擠了擠自己的身體。
手上的觸感非常不錯,又柔軟又暖和。
“摸夠了嗎?”恍惚中,只聽聞一道磁性的男聲響起,寒心緊閉的雙眸難以睜開,只感覺這聲音熟悉的很,想了半天,才想起這聲音好像是司徒烈的。
“別吵,司徒烈。”嘟囔一聲,寒心的意識恢復了不少,伸手向暖和的地方再次摸了摸。只感覺碰上了一堵厚厚的肉牆,再三確認,似乎沒錯,驚覺睜眼。卻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終於恢復了意識,寒心左右打量,才發現自己還在馬車中,只是整個人窩在司徒烈的懷中,自己的手還摸著人家的胸膛,手上的觸感還不錯。
一想起,自己竟然因為接吻呼吸不暢,暈了,這可是個天大的笑話。活了兩世,還這般沒出息的樣子,傳出去可真能笑掉大牙。
再加上,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這般公然挑逗男子,一張臉到底該往哪裡擺。
蹭一下,寒心整個臉猛然之間紅的像熟透的蘋果,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侷促的眼神左右晃動,就是不敢對上司徒烈的目光。
“那個····我···剛剛不小心睡著了····”寒心頓時有些窘迫,腦子飛快轉動,尋找一個合適的藉口來解釋。
司徒烈看著寒心這害羞的模樣,也不催促,一臉淡然地等著寒心的解釋。
“我···我做了個夢,以為自己抱著我以前養的大白····所以···”寒心平時的巧舌如簧,此時就像舌頭被黏住了,想了半天就想出了這麼個破藉口。
“大白?”司徒烈一陣好奇,寒心這口中的大白是何物?
“就是我以前養的狗。”
寒心的話音才落,司徒烈原本笑意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極度危險,“你說本王像狗?”
寒心差點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怎麼會蠢笨到將司徒烈比作狗,要是他一怒之下將自己生吞活剝,自己可怎麼辦?畢竟這可是玄武啊,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況且對方不是地頭蛇,而是一頭猛虎。
瞧著司徒烈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寒心知道再不跑,就只剩下待宰的命。索性想起身開溜。
可是身體稍稍坐直,才驚覺對方的手臂緊緊攏住了自己的腰肢,並沒有放開的打算。要想即刻脫身,似乎沒有那麼容易。
“說出的話,可是要負責的。”司徒烈突然的話,讓寒心一陣莫名其妙,只感覺司徒烈眼角的笑意詭異地很。
還沒反應過來,身體猛然懸空,司徒烈抱著自己已然出了馬車。
突然的光亮,讓寒心一下子將頭埋進了司徒烈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