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看著東方盛那保護寒心的模樣,眉梢寒意漸濃,側過身悠閒地將雙手輕輕背在了身後,“我和貓兒說話,何須你多言!”
“他是本宮的人,本宮自然能說話!”東方盛霸氣地說道。
這話一出,司徒烈終於正視了面前的男人,“她是誰的人,這還難說!也罷,今日的興致都被你破壞了!”
說完,眼光繞過東方盛看向身後的寒心,“貓兒,我們還會再見的。”話音才落,便飛身而起,霎時間便消失在了黑色的夜空中。
寒心一直站在東方盛身後,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她一直在想那面具男到底是誰,為什麼老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東方盛轉身便看到寒心微微呆愣的樣子,瞬時抬起手敲在了寒心的腦門上,“走啦,還在想什麼?那小白臉又是誰?大晚上不在驛館就知道到處亂跑!”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寒心反應過來,急忙跟上,寂靜的夜裡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老長。
第二天一早,鳳棲宮內。
凌炎才進來便看到皇后一臉陰沉地坐在桌子旁。
凌炎急忙走進,跪拜道:“兒臣給母后請安!”
豈料,皇后連正眼都沒看,一聲不吭地看著其他地方。凌炎抬頭看向一旁皇后的隨身侍女,只見該侍女一臉擔心地擺擺手,示意凌炎不要說話。
突然,皇后猛拍桌子,大聲吼道:“跪下!”
凌炎一聽,急忙壓低身子,跪拜道:“不知兒臣做錯了什麼,竟惹得母后如此生氣!”
皇后冷笑兩聲:“做錯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整個龍都都在傳我們東晉太子和烈王爺,盛世子打賭,一場曲棍球輸掉了十萬金嗎?”
凌炎一聽,一張臉瞬間脹成了豬肝色,“母后息怒,這次是兒臣的不是。”
蕭皇后終於看向了凌炎,“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你的一言一行都被別人盯著,別人迫不得能看見你的錯誤,你倒好,現在給了別人這麼大的藉口。”
凌炎不敢在開口,越發伏低身子。
皇后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面,“你要是想坐穩自己的太子之位,以後就應該時刻克己自律,以免留下話柄。”
“是,兒臣知錯了!”
皇后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兒子,“起身吧!”
凌炎起身,看了到蕭皇后臉色已經有所緩和,頓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