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安排,我怎麼工作就是了。”
葉辰突然覺得,這餘丁丁大概是上帝見他日子過得太好,特意派來收拾他的。
“好,餘丁丁你真是好樣的。”他氣急敗壞地說。
“嗯,謝謝誇獎。”餘丁丁點頭致謝後,還說:“沒其他吩咐的話,我就去工作了。”
葉辰怒吼:“滾!最好以後別再上來。”
餘丁丁也沒有猶豫,直接拉開包廂門就離開了。
等她一走,葉辰便是一杯酒接一杯地喝著。
可即便是這辛辣的酒水,也衝不淡嘴裡的苦澀。
傅佑寒在他連喝了三杯酒後,出聲道:“走心了,就大方點承認。”
“誰走心了?”葉辰冷駁道。
然後他想起了傅佑寒剛才點的幾瓶拉菲,冷嘲:“是你自己走了心,彆強加到我身上。”
“我怎麼走心了?”傅佑寒冷瞥了他一眼。
後者,唇角銜著戲謔笑容:“不然你又點了那麼多酒幹什麼?我這裡還能少得了你喝的?”
光是桌子上擺放的酒水,就十幾瓶了。
今晚兩人就算喝到趴下,也喝不完。
所以,傅佑寒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想多了。我只是突然想喝拉菲……”
傅佑寒嘴上這麼說,眼尾的餘光卻還是不自覺瞥向包廂門口。
“行,最好是我想多了。因為這幾天,你就算點再多的酒,也不會是某人給你開酒。”
葉辰的話,讓傅佑寒頓時眉心微蹙:“為什麼?她辭職了?”
“不是,請假一週。”
葉辰還“嘖嘖”了兩聲。
他都沒有說清楚是誰,傅佑寒就代號入座了,這還不是走心?
“請假一週?幹什麼去?”傅佑寒又問。
葉辰扯起一抹邪氣弧度:“我哪知道?我又不走心!”
傅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