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高健也沒多說什麼。
牧瀟白殺燕子畢竟是為了幫自己善後，高健沒有任何立場指責牧瀟白，他也不可能這麼做。
高健不知道的是，如果燕子沒死，曹旭恐怕早就‘看到’事情真相了。
“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沒提前告訴我？”
高健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最後嘆了口氣接著道：“不過幸虧你沒告訴我，曹旭那孫子鬼精的很，竟然詐我。”
高健吐槽了一下。
然後又把今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講給牧瀟白聽。
牧瀟白全程一直眉頭緊皺。
直到聽完。
他這才知道原來高健今天差點就暴露了魂珠。
“對了，既然你想到留下不在場證明，是不是說在動手之前就已經猜到曹旭會來找我們？”
高健說完了今天的事情，開始跟牧瀟白分析。
“我想過曹旭會來，但沒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如果再給我幾天，我有辦法把我們倆從魂珠的事上完整的摘除乾淨。可惜曹旭的突然出現打亂了我的全盤計劃。”牧瀟白惋惜道。
“現在不是有不在場證明嗎？”高健問道。
牧瀟白搖搖頭。
“現在除了我們之外，曹旭應該沒有更適合的懷疑目標。所以我敢斷言，曹旭對你我不會輕易收手。”
“所以……，主動盤他？”
“沒那麼容易。曹旭和杜蘭不同，杜蘭的偵破能力很強，但弱點同樣明顯，那就是自身實力。”
牧瀟白說出一句與曹旭觀點極為相似的話。
“嗯，杜蘭確實弱了點。”
敢拍胸脯說杜蘭弱的內府初期修士很罕見。
但高健至少算一個。
“可曹旭不存在這樣的弊端。我調查過曹旭，他冷靜，善謀，實力極強，而且做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處事手段完全沒有規律可循。這樣的人，我們無論從法律層面還是從武力層面，想擊敗他都將是一個極為艱難的過程。據我所知這個人幾乎全無弱點，他甚至連老婆孩子都在許多年前的一場意外中死掉了，現在完全是個了無牽掛的單身狗。”
牧瀟白攤著手。
他頭一次對一個人給出這麼高的評價。
“我湊！這麼幹淨？”高健有點犯愁。
從紅翎神探這名字就知道，曹旭必然精通律法，隨便下個套就想給曹旭送到監獄裡這種事不現實。
初陽巔峰修士，打又打不過。
而且聽牧瀟白的意思。
就算他們真臭不要臉了想去抓人家老婆孩子威脅一下曹旭，都是不可能的。
“嗯，這蛋沒縫。”牧瀟白總結道。
“那我就給他敲出一條縫，然後你負責口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