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變態的。”素瑤表有同感,只是有一點她不明,“可我有什麼值得感興趣的麼?”
書千善收起了本子,拄著竹棒從地上起身,“仙子莫要謙虛,你可是妖王身邊存在的唯一女人,傳說妖王是個斷袖,或者......”
他思量了番,繼續道:“或者禁慾系的男子,破天荒多了個養女,還是蓮花出生,不覺得好奇嗎?”
說及此,糜塗知曉素瑤是蓮花化身,也頗覺好奇道:“蓮花出生怎麼了嗎?”
書千善正了正頭上的竹笠,生怕辣日灼傷了他白嫩的面板,並未反映過來此話出自誰口。
他閒淡道:“只有佛界能孕育出的蓮花生靈在妖界狐洞島誕生了,奇怪,當真奇怪,所以小生感興趣。”
下一秒,書千善忽覺聲音不對呀,這道聲音甜如浸蜜,不似瑤瑤的聲音清澈乾淨。
他猛地抬頭,讓光線透進竹笠中才看清眼前的妙齡少女,並轉眼握住了糜塗的手,雙眼冒出星星道:“姑娘是何許人也?常穿什麼圖紋的肚兜?”
一旁哪吒輕咳了兩聲,便要替天行道除了這孽障,提著他的後衣領拉到旁邊就是好一頓痛揍。
糜塗指著趴在哪吒身下被揍成肉球的書千善,看向不忍直視場面的素瑤道:“瑤瑤,他莫不是個傻子吧。”
素瑤雙手遮住視線,哪吒還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給書千善,花式拳打腳踢,多半是隱忍了很久。
她肯定地點頭道:“嗯,定是個極傻的。”
若不是傻子會開口就問別人肚兜花紋嗎?這麼羞恥的事情怎會告訴他自己的是繡著白蓮花的淺粉肚兜。
一盞茶的功夫,書千善深知自己的無禮遭來了正義的感化,特別老實地跪坐在哪吒身邊埋著頭不再出聲。
哪吒剛那幾拳根本不講兄弟情誼,直直落下,毫不留情,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挺哥們的,哪吒怎就記不得他好?
有次他覺得哪吒也太羞澀了,不敢接近女色怎麼傳宗接代?所以他就負責擔任哪吒爸爸的角色,特意給某少年好心安排花花公子的名聲來著。
最後被哪吒追殺封堵在玄鋒山,躲了半年才從山洞裡出來。
半年沒洗澡,對愛洗熱水澡的他來說簡直是生如地獄!
書千善一邊埋頭心裡遊思,另外三人已相互熟絡了起來。
糜塗忽問素瑤:“瑤瑤,你想去虛日鼠嗎?”
素瑤愣了一愣,隨即擺了擺手:“一點也不,我以為其實當個吊車尾進室火豬虛度光陰也挺好,日後不愁閒暇時多做點娛樂活動。”
她的願望很簡單,過上吃吃喝喝的日子,發明點遊玩的專案,就沒別的積極想法了,只因她更傾向於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