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北看著智光和尚,向他說道。
和尚不管是在以前還是現在,總是一個偏向潔淨的職業。
在面對這樣的人,陳北北自然也是很恭敬的。
“智光大人是我們小土路島上最厲害的僧人,年輕時在扶桑學習密教佛法三十年,如今小土路島舉行祈福、驅邪、占卜儀式,這些都是由智光大人一手負責的。今天正好智光大人在少主的家中,於是少主就拜託智光大人走一趟了……”
中年士兵看著陳北北,緩緩說道。
在這樣一個封閉的小島上,對於僧侶一類人,如果還是保持著扶桑的傳統風俗的話,那麼僧侶的地位,自然是很高的。
像這種在外面學習佛法,然後歸國的人,其實是需要很強大的意志力和對佛法的執著才可能成功的。
華夏的玄奘,扶桑的空海,都是這一類存在。
“都是一些基本的職位中的事情而已,無需在意。”
智光和尚打斷了中年士兵的話,以免他一直都往下說著這些地位與名聲的事情。
“我們還是來談論關於治癒燒傷的事情吧。”
智光和尚看著陳北北,向他說道。
“嗯,智光大師,對於士兵的燒傷,有什麼看法呢?”
陳北北問道。
“非常的嚴重,整個身體都被嚴重燒傷,普通的藥物和治療方法,根本就無法將他救回。貧僧也想了很多方法,只是貧僧才疏學淺,尚未找到救治之法。”
智光和尚說話的時候,手中的念珠一直都在緩緩的捻動著。彷彿在祈求著那位受傷計程車兵,可以少受一些苦難一般。
“治癒燒傷一類的東西,我這裡有一個方法,希望你可以讓我試試。”
陳北北看著智光和尚,向他說道。
“道長可否告知?”
智光和尚問道。
因為陳北北說過自己的身份是流浪道士,所以智光和尚並沒有稱呼陳北北施主,而是道長。這是和尚對於道士的一種尊稱。
“智光大師,這個方法不能告訴別人,畢竟遊走世間,還需有一技之長。還請大師理解……”
陳北北說道。
“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還請道長先展示一下治癒燒傷的能力吧。畢竟,那個士兵是唯一存活下來的,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不能隨意讓別人接近。”
智光和尚說完,自己的手掌中突然燃燒起了一團火焰。
火焰貼著智光和尚的手掌。
“智光大人,請不要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不然我無法向少主交代啊……”
中年士兵看到後,連忙撲了上去:“如果要用燒傷還試驗的話,請讓我來做這個試驗者吧,之光大人!”
智光和尚伸出另一隻手,阻住了中年和尚,臉上依然是一種恬淡的面容:“沒事的。”
空氣中已經散發出了皮肉燃燒的氣味,氣氛也漸漸變的沉重了起來。
火焰灼燒的聲音,有些滲人,不過還好並沒有持續太久。
“請讓我看看你們是否真的可以將燒傷治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