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
獨臂,帶刀。
當獨臂青年詭異的出現在樓道,很快就引起了保安的注意。
“頭兒,有情況。”
很快,更多的保安就湧了上來,但沒人敢上前。
保安隊長是個大塊頭,朗廷酒店,稱得上是香港的高階酒店,安保措施不說頂尖,也算一流。
“不管你是誰,請你離開酒店,否則我們別怪我們不客氣。”
獨臂青年眯眼,眼角的餘光掃了一干保安,拔出了身上的刀,“不關你們的事,滾。”
“朋友,香港是個法制……”
嗡!
刀身劃過了一個圓弧,架在了保安隊長的脖子上,獨臂青年眼中冷意濃烈。
“不關你們的事,何家辦事,輪不到你們來管。”
鋒利的刀刃,冰涼的感覺,保安隊長感覺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何家,他們當然知道。
任何一個圈子,都有特定的規則,除非有絕對的本事,否則就無法打破這個規則。
“對……對不起,你請便。”
何家在香港代表著什麼,一干保安心裡都有數,就算這裡是酒店,屬於公共場所,他們依然沒有招惹何家的底氣。
況且以何家的能量,即使在這裡殺了什麼人,也會抹得一乾二淨。
俗話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誰會沒事找事,和自己過不去。
收住刀,獨臂青年順著過道走去,步子放得很緩慢。
看著他的背影,一個保安小聲道,“頭兒,我們怎麼辦?”
保安隊長苦笑,“咱們還要在這裡混飯吃,何家,招惹不起,不管是誰惹上了何家,只能怪他運氣不好。”
試問,有多少人敢這樣大張旗鼓的來高階酒店殺人。
何家敢,那是有足夠的能量。
獨臂青年一路走來,在距離陸風二十米之外停了下來,目光似箭,充滿殺氣。
“來了?”陸風靠在牆上點上煙。
獨臂青年吐出兩個字,“來了。”
“有把握嗎?”陸風再問。
獨臂青年一怔,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很奇怪,他竟然看不透這個內地人的深淺,心裡不禁泛起了狐疑,難道說,他已經站上了五級。
面對五級潛能者,他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