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怎麼樣的人？”
過了很久，秋穎才問。
“你自己回去吧，雲海蘭斯丁，單洪光。”說著，陸風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至於老單和秋月霜之間的恩怨，秋穎有沒有那個能力讓兩人摒棄前嫌，那都不是陸風所關心的事。
“你也是殺手嗎？”秋穎突然話鋒一轉。
陸風笑了笑，回頭道，“算是吧。”
“謝謝！”
“不客氣。”
也不知道秋穎是不是想通了，重新和秋月霜見面的時候沒有了剛才的激動，只是，師父兩個字卻無法啟齒。
“師姐，師父，你們這是咋了？”
處理了傷勢的曹曉天怪異的看著兩人，總感覺哪裡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小天，你還當我是你師父嗎？”
聞言，曹曉天愣住了，“師父，您這是……”
“回答我。”
曹曉天正色道，“我就是一個孤兒，是您收養了我，還教了我這麼多，師父，我沒有親人，只有你和師姐兩人。”
陸風在旁邊沒說話，看來秋月霜已經又決定了，這樣也好。
“既然你當我是師父，那就最後一次聽我的，遠離殺手界，回國做一個普通人。”秋月霜道。
看著師父，曹曉天滿臉疑惑，“為什麼啊。”
“沒有為什麼。”秋月霜嘆息。
隨後她才看向秋穎，嘴角動了動，試了好幾次才鼓足勇氣，“小穎，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的固執讓你走上了這條路，你也回去吧，回去找他。”
媽媽！
曹曉天看了秋月霜一眼，又看向了秋穎一樣，雙眼瞪得老大。
“回去吧。”秋月霜閉上眼睛，睜開之時移動了腳步，身形顯得有些孤寂。
凝望著秋月霜的背影，秋穎嘴角再次顫抖，“媽。”
“回去吧。”
“師父，這到底……”
陸風衝曹曉天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說話。
“你就打算這麼丟下我嗎？”秋穎雙腿一軟，破涕而哭。
嗯？
陸風突然皺眉。
果然，就在下一秒，周圍湧來了不少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