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身上比拉著更好,拉著受力不同,揹著可以將兩個人看做一個整體。
“陸君……”
麻生晴子緊緊的抱住了陸風的腰,伏在背上的臉頰有了淚痕。
她和這個來自華夏的男人不算熟悉,那尷尬的場面也不過是插曲,什麼倒追他,那也可以理解成是鬧著玩。
可現在,這個算不上熟悉的男人沒有放棄自己。
而,那個追求了自己四年,心理已經扭曲的小泉少爺要殺了自己。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真是如此。
“是不是很感動,哈哈,哎,哥就是這麼優秀,一不小心又俘獲了一個女孩的芳心,晴子美女,要不回頭你跟我走吧,哥帶你遠走高飛。”
哪知道,麻生晴子嗯了一聲,“好,我答應你。”
“……”
妹紙,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啊。
陸風瞄著看了好一陣戲的小泉金智,“我說小犬,你就真不怕我將你所有人都幹掉?”
“如果你有這個本事,可以,他們不懼死亡。”小泉金智笑道。
陸風掃了周圍虎視眈眈的死魚臉一眼,唉聲嘆息,“你們的武士道精神真的堪比傳銷,不,應該是比傳銷還猛的洗腦方式,我只能說佩服,不是,我就不明白了,這樣撲上來送死,真的值得嗎?”
臺階上的小泉金智不為所動,周圍的死魚臉握著刀,目光不改,沒人動搖,一分一毫也沒有。
“那就殺吧。”
門口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陸風側頭看去,橫川信樹單手提著刀走了進來,每向裡邊走一步,周圍的死魚臉就向後讓開幾分。
“悶瓜,你怎麼來了。”顯然,橫川信樹的出現讓陸風感到意外。
這傢伙失去了一隻手,哪怕就是喝了自己的血,在短短兩三天時間裡也不可能修復。
橫川信樹破天荒的笑了,“少了一隻手而已,我還可以殺人,咱們是兄弟。”
打了兩針鎮痛劑,沒有疼痛感的束縛,他同樣可以戰鬥。
“你笑起來真難看,還是悶瓜一點更自然,行吧,既然來了,咱們兄弟就試一試,今晚能不能活下來。”陸風灑脫的道。
“那等什麼。”
“比一比?”
“隨你。”
語畢,兩人拔身躍動,化被動為主動,撲向了那些死魚臉。
“殺!”
陣聲吼喊,所有死魚臉前赴後繼,死了一個再上來一個,馬上就補位。
洗腦洗到無比徹底的地步,生與死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
目標一致,殺死這個華夏人。
一個,兩個……十個,二十個。
每一刀都不走空,每一刀都帶走一個人的命。
不到半個小時,除了小泉金智,沒有一個人還站著,整個區域都是屍體,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
“累嗎?”
橫川信樹搖頭,胸膛卻劇烈的起伏,在劇烈的運動之下,鎮動靜也不管用,傷口一下一下發出劇痛,汗水浸溼了全身。
陸風解開了外衣,將麻生晴子放下來,“帶她先走。”
聞言,橫川信樹眉宇緊皺。
他因為受傷,戰鬥力極大的削弱,而陸風揹著一個人殺了這麼多人,體能也有極大的消耗。
現在小泉金智還沒有動,為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