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八點。
北野道場。
陸風和橫川信樹到的時候,這裡聚集不少人,在演武場上跪坐在地。
時隔多年再次踏入這裡,對於橫川信樹而言,多少有些感觸,曾經他也在這裡,也如同這裡的學生一樣為了變強而努力。
“怎麼樣?”陸風問。
側頭看了陸風一眼,橫川信樹沒有回答,邁著堅毅的步子踏入了演武場。
在盡頭,北野武跪坐主位,左側跪坐的正是矢也弘一。
“有多久了,還記得嗎?”北野武開口,很是平靜。
橫川信樹道,“快八年了。”
“是啊,一晃眼就八年了,你也離開日本八年了,終於還是回來了,這一天我們都等了八年,你選擇在這時候回來,選得很好。”
小野順一被害,宮本剛也差點死了,他更加懷疑,一切都可能是橫川信樹做的。
太巧的巧合永遠都不是巧合。
自從這個華夏人和橫川信樹一前一後的到日本,發生了太多事。
他們還是太大意了,小野順一也死在了大意之中。
“你說得對,我們都等了八年,有的事終究是要解決的。”橫川信樹拿出了身後的那把短刀,這把刀他一直帶著,寄託那份思戀和內疚。
“別忘了,是你殺了她,你沒有資格來這裡。”
矢也弘一站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橫川信樹,“這一天,我同樣等很久了,今日不是你死在我的刀下,就是我倒在你的面前。”
陸風在一旁摸了一下鼻頭,然後走到了北野武旁邊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北野武就皺眉了。
“既然必須解決,那就開始吧,你死了,我安葬你,你活著,我請你喝酒。”同樣的話,陸風重複說了一遍。
咻的一聲,矢也弘一拔出了長刀,指著橫川信樹,“拔刀吧,讓我看看這八年你到底有多強。”
橫川信樹握著短刀,輕聲呼氣,將短刀收到了背後,順勢一把抽出了長刀,凝視著矢也弘一,“你明明知道,當初非要那麼做,為什麼?”
“我也喜歡杏子。”
“我們曾經是兄弟。”
“但現在不是。”
橫川信樹笑了,笑得很蒼涼,“好,今日咱們就看誰能站著,誰會倒下。”
“呔!”
廢話再多也是廢話,矢也弘一率先動手,速度奇快無比,出刀更快。
“來吧。”橫川信樹也揮刀迎上。
這一戰,必戰。
矢也弘一已經到了六級巔峰,而他才六級後期,隱隱有突破巔峰的跡象,在等級上不足,可等級不代表戰鬥力。
這一戰,生死不知。
兩人一經交手,就迅速到了白熱化。
演武場上的每個人都目目轉睛的盯著,六級潛能者的對決,很少機會能夠看到,一招一式都能帶來很大的收穫。
陸風倒是落得清閒,點上了一支菸,看向北野武,他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和小野順一齊名的劍聖,同樣是一個很強之人。
到底北野武是不是和那耳環男勾結呢,陸風吃不準。
“北野老先生覺得他們誰會贏?”
陸風的突然開口,讓北野武也看了過來,表情顯得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