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這就是人,沒有人是聖人,更沒有哪一個人能夠做到絕對的客觀。
“我爸媽的事你知道,所以我恨王家,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我又能怎麼樣,六年前,我愛上了一個男人,他給了我很多關懷和鼓舞,其實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愛,或許是內心中缺少一份慰藉吧。”
蕭輕舞不急不緩的說著,陸風抽著煙,安靜的聽著她的講述。
“我以為他是這輩子的真愛,甚至已經準備將自己交給他,他卻就這麼消失了,一晃就是六年,沒有任何音訊。”蕭輕舞臉上的苦澀更深,眼中泛起了淚光。
陸風按住她的手背,輕輕的拍了拍。
“沒事,姐姐還沒有那麼脆弱,今天突然這麼見面了,有點感觸罷了,畢竟那是我的初戀。”蕭輕舞又喝了一口酒。
是啊,初戀是最讓人刻骨銘心的。
誰活一輩子不會經歷很多事,在愛情方面,不論男女,又有誰能過做到只愛過一個,就從一而終,走到生命的盡頭呢。
太過氾濫不可取,因為專一而專一也是一種極端。
電視裡,裡,有那種擁有很多女人的男人,那是現實殘酷之下的一種YY。
同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海枯石爛的愛情,何嘗又不是另一種YY。
“他為什麼會不辭而別?”
蕭輕舞笑了笑,“誰知道呢。”
實際上她是真不知道,有一段時間因為想要追尋這個答案而苦惱,後來才想通了,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人都已經走了,沒有意義。
“也許……”陸風摸了一下鼻頭。
蕭輕舞看過來,“也許什麼?”
“這個……男人嘛,我也是男人,說不定人家是因為當初你就是不同意那啥,就這麼走咯。”陸風壞笑著,眉毛一抖一抖的。
果然,下一秒就換來了幽怨的眼神,“你誠心了吧。”
“其實我應該感謝他,讓我撿了一個大便宜,不然估計你會跟著他一起離開華夏,而不是來雲海,這就是命。”陸風嘚瑟的道。
蕭輕舞呵呵兩聲,“你這麼安慰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安慰你個屁啊,你都說了,突然遇到,有情緒波動在所難免,你蕭輕舞要是真跟一個小女人一樣,那就太低階了。”
過去終究是過去,蕭輕舞早已不是那個青澀的女孩。
“說得跟你瞭解我很深似的,你就不害怕我和他舊情復燃?”蕭輕舞撅嘴,半笑不笑。
多一個人說說話,的確要比一個人悶著好很多,也更容易看開。
陸風聳聳肩,“你深不深呢,我還真瞭解。”
“有完沒完。”蕭輕舞掐了一把。
“不是,你想哪兒去了,我是就事論事,至於你和他會不會舊情復燃,關我屁事,沒見愛哥愛得要死的美女那麼多嗎,你不都說了,咱們是小夥伴嘛。”
蕭輕舞翻身騎坐上來,從上至下凝視著陸風,不高興的皺眉,“哼!”
“姐姐,我錯了。”
輕哼了一聲,蕭輕舞坐到旁邊,很認真的看著陸風,“假如,我說假如他會來找我,你會怎麼辦?”
“廢話,他敢出格,我特麼就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