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時候那是沒辦法,你不玩這種遊戲,就會被人給玩死,為了活著才隨波逐流。
小野順一略略點頭,“說真的,我對你這個後輩非常感興趣。”
“你?”
陸風嫌棄的白了一眼,“都快入土的老傢伙了,你還是算了吧,介紹兩個美女給我還差不多,話說,你就沒有培養兩個美女劍客什麼的。”
裡什麼第一女劍客不應該都是那種冷傲的美女嘛,水野由美子冷傲是有一點,可和美女完全就搭不上邊。
“你這話要是讓由美子聽見了,你猜她會不會痛扁你一頓。”小野順一大笑。
陸風鄙視,“行了吧,這酒也喝了,你找我來絕不是喝酒的,說重點,我才沒有這麼閒,還想早點離開這裡呢,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兩個國家,儘管從古至今文化上有很大的關聯,但人文,風俗,生活完全是兩個概念,能不能適應是一回事,舒服不舒服又是另一回事。
在西方混了三年,什麼惡劣的環境沒有呆過,快速適應環境是一種基礎技能。
可現在不一樣,有更舒爽的環境,幹嘛還要去不爽的環境,又不是腦子有病。
小野順一的邀請,也絕非喝酒那麼簡單,除非這老傢伙真的閒得蛋疼。
“橫川信樹回來了。”
嗯?
這口氣啥意思呢。
陸風看向小野順一,沒有立即開口。
“既然你和他是朋友,就應該知道一些他的事,這些多年沒有回來,恐怕這次回來會很麻煩。”小野順一長嘆。
對於橫川悶瓜身上的事,陸風只是瞭解一部分,知道他因為一個叫杏子的女人內疚,還對一個叫北野武的人有恨。
以前他更多的時候是當一個聆聽者,沒有去深究,也是之前和橫川信樹見面,對方才說出了北野武是誰。
仇人是日本三大劍聖之一,這該怎麼玩?
雖然陸風知道橫川信樹有保留,還無法確定他全力爆發到底有多強,可絕不認為他有殺死北野武的實力。
況且橫川信樹為了解決心裡這個疙瘩,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這就意味著,他自己沒有把握。
“知道一些,不過到底怎麼回事?”陸風忍不住好奇問。
看了一眼,小野順一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你知道讓他內疚的女人怎麼死的嗎?”
陸風搖了搖頭。
“是他殺的。”
這話讓陸風有點懵圈了,竟然是這麼回事。
“那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不等陸風說話,小野順一凝神道,“她叫北野杏子,北野武的獨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