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無關!”
乾淨利落的一刀,直接要了崗村新田的命,抹掉了鮮血,長刀重新背在身後。
“會死嗎?”
陸風笑道,“你不來就掛了,行啊,死魚臉,隱藏得深啊,你特麼真沒有拿咱們幾個當兄弟。”
“……”
沒有理會陸風,橫川信樹走到了橫川雪奈身邊,撤掉了面罩,露出了那張讓她久違的臉。
“叔叔。”
再也忍不住的橫川雪奈用力撲進了橫川信樹的懷裡,雙手緊扣住他的腰,哭著大吼,“你去哪兒了,你好過分,我討厭你。”
暗處的破影搖了搖,沒入了黑暗中消失不見。
剛才差點就動手了,最終陸風卻幹掉了那日本老頭兒,那個一直躲在暗處的人還真是和他一道的。
陸風愣在地上,笑了一聲,“我說兩位,這麼大一個電燈泡在這裡,你們都不嫌晃眼啊,嘖嘖嘖,佩服佩服。”
聽到陸風的聲音,橫川雪奈急忙從懷裡起來,羞答答的站在一邊。
走到面前,橫川信樹伸出手,“你還是這麼賤。”
陸風搭上了手起身,笑道,“你還是這副死魚臉。”
“找地方喝一杯吧。”
“那這裡咋辦?”陸風掃了一眼,到處都是屍體,就擺在這裡可不是辦法。
橫川信樹道,“這是你的地盤。”
“草。”
豎了一箇中指,陸風才拿出電話,一接通就陪笑道,“美女,你看又得麻煩你……喂,喂喂……”
看著傳出忙音的電話,陸風是一臉鬱悶,不過還是厚著臉皮給沈欣發了一個座標。
大約就在陸風三人離開這裡不到二十分鐘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呼嘯而來,當車上的人下來一看,一個個都嘴角猛抽。
“就咱們幾個,這麼多,咋搞?”
“還能咋搞,多叫兩輛車來唄,哎,咱們就是下苦力的勞碌命啊,幹活吧。”
鬱悶也沒轍啊,打掃戰場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能認命。
……
安頓好了橫川雪奈,兩人找了一個小酒館。
優雅的酒館裡,坐在了酒館裡,換了一身衣服的橫川信樹看起來就跟一個普通大叔一樣,依稀的鬍子茬,多了幾分倉傷。
“喂,找我喝酒,你就這麼悶著,有意思嗎?”陸風白了一眼。
倒上一杯酒一口就幹掉,橫川信樹嘶了一聲,擰起了酒瓶,說道,“華夏酒比日本的更烈,還真是不習慣。”
“日本還是有很多好東西的,比如……”
“滾!”
陸風起切了一聲,翹上二郎腿,順手拿了一顆花生米丟進嘴裡,點上了一支菸,蹭了蹭頭皮,“喂,現在應該給我交底了吧。”
“什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