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就這麼過了。
清晨,陸風走出了呆了足足半個月的地方。
如預想那樣,這半個月來等級上沒有突破,依然原地不動,剩下兩個暗釘也沒有鬆動的痕跡。
但是,半個月的閉關修行有了本質的變化。
老道士教了他太極,即使在這麼短時間裡無法領悟其中的精髓,有一點陸風卻學到了,那份心境。
快與慢如何配合,最大限度的發揮自己的長處。
簡而言之,水還是那缸水,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把高壓槍,等級不變,在適應太極的心境學會控制自身的力量。
“香山,我來了。”
這一刻陸風反倒不怕,甚至有了一種期待,檢驗自己這半個月以來精心修行的成果。
燕京走了一遭,南方鬧了一次,為什麼?
在解決恩怨的同時將其當做磨刀石,刀要想變得鋒利,沒有磨刀石不行。
南狂之徒勢頭很強,同樣是磨刀石。
武者必爭,不爭一爭誰知道結果,遇強敵才能完成自我的昇華。
……
半上午,香山之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除了各大門派的人,還有很多得到訊息感興趣的人。
謝天擎,南狂之徒,不說南狂本人,這已經是一張很大的名片。
不論這一戰誰輸誰贏,都會很有意思。
“王師兄,這都快十點了,那個陸風怎麼還沒有來,不會是不來了吧。”峨眉周琳小聲的問道。
王巖松笑著搖頭,“不會,他會來的。”
即使和陸風算不上太熟悉,甚至於沒有任何交集,可王巖松多少調查過,並且還知道那位師爺找上了陸風。
自己那位師爺嗜酒如命,平時很少回武當山,向來不拘小節,他可不認為找上陸風是為了去討一杯酒喝,結合陸風半個月沒露面,必定是受了師爺的指導。
“你就這麼確定?”唐曉雲笑盈盈的道。
王巖松看了一眼,說道,“既然訊息傳出來,他已經應戰就會來,沒有結果之前誰也不能斷言,咱們就等著唄,半個月都等過了,也不差這一會兒。”
說話之間,王巖松突然停頓了一下,神色嚴肅,壓低聲音,“兩位師妹,上次我說的事……”
話沒說完,後方已經傳來了轟鳴,南狂之徒謝天擎已經到了,身邊依然是他那位師兄連勝。
“他就是南狂之徒謝天擎,歲數似乎不太大。”
“實力和歲數無關吧,有的人一輩子也無法窺破潛能者的門檻,有的人很年輕就有咱們無法想象的成就,比不得比不得。”
“據說這個謝天擎是站上六級的強者,那個陸風只是五級潛能者,只怕這一戰沒有多大看頭。”
“話不能這麼說,你都說了是據說,你怎麼就能肯定那個陸風只是五級,說不定也是六級,既然公平約戰,是有道理的。”
“對了,這次約戰到底為了什麼?”
有人不解,一個是南狂之徒,一個是名不經傳的人,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決戰,並且發起者好像是南狂之徒,這並不符合邏輯。
“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
“說來話長,這個陸風也是一個狠角色,聽說南方三大家族被滅就是他做的,恰好杜家一位子弟是南狂的記名弟子,多的不用我說了吧。”
“原來是這樣,那今天這一戰恐怕還有事發生啊。”
“噓,咱們只是看熱鬧,其他事少摻和,也摻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