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武盟盛會的性質大家都瞭解,有的感興趣,有的不感興趣。
但這次傳出的訊息是南狂之徒和一個叫陸風的人一戰,對太多的人來說都比武盟盛會更加新鮮感。
一個諾大的會議室,擠滿了人,少的三三兩兩,多的五六個一方。
“玄空大師,這個陸風究竟什麼來頭?”問話的是一箇中年女人,穿著很有地域性,蜀中唐門。
還沒等玄空老和尚開口,身旁的年輕和尚就冷哼,“一個張狂之輩而已,我倒想看看他這次如何應付南狂之徒。”
“慧遠,你是出家人,”玄空老和尚皺眉制止。
“是,師叔。”慧遠退了回來。
上次在祝家,慧遠就很不喜歡陸風的行事作風,語言上才不怎麼好聽。
跟著又有人問,是崆峒之人,“玄空大師,不知道這次出手的將是南狂哪位徒弟,您可否得知?”
玄空老和尚笑了笑,環視了眾人一眼,笑道,“據我瞭解是謝天擎,此人一雙鐵拳所向睥睨,南狂閣下就那麼幾個徒弟,個個都不簡單。”
“玄空大師,其實我們都好奇的是那個陸風,南狂之徒的確不簡單,可是讓那個謝天擎公開在中海一戰,這個陸風到底什麼來頭?”這次詢問是華山之人。
其實能來中海,對陸風的身份都大致有些瞭解,二十多年前南方陸家陸晨光的兒子,不過圈子不同,也僅僅是知道這個名字,對陸風完全陌生。
諸如在場的宗門山門,有自己獨有的一個圈子,陸風這個名字聞所未聞,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個陸風背後站著的是誰,畢竟能夠讓南狂之徒公開一戰的人,要說沒有一點背景是不可能的。
玄空老和尚笑著搖頭,“各位,你們還真別問我,我知道得也不多,唯一知道就是這次南方几個家族之變,就是出自他的手。”
南方七虎家族,一個晚上就被滅了三家,這件事很多宗門都有耳聞。
“一口氣滅掉三家,此字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哼,讓南狂之徒教訓一下這不知道天高地厚之人也好。”崑崙之人冷哼道。
慧遠想說話,被玄空老和尚制止。
“可是這一戰是生死戰。”這次說話的一個不到二十幾歲的女人,很漂亮,帶著一股仙靈之氣,來自峨眉。
敢說話的崑崙之人不屑的笑道,“如此心狠手辣,將三大家族舉家滅掉,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剛說完,武當一箇中年人就笑了起來,“陳師兄,我們只是來觀戰,你這話未免帶著一點情緒了吧,還是你是因為那三家被滅,斷了你崑崙的不分財路。”
“王巖松,你這話什麼意思?”陳永林不悅的看向了王巖松。
在武當王巖松輩分不低,可來的時候掌門就特地交代過,武當那位‘老糊塗’和這個陸風有關係,他那小師傅胖子和陸風更是兄弟,自然會開口。
“我能有什麼意思,就事論事而已,陳師兄,要是換做你,會不會沒事上門將一個家族所有人殺完?”王巖松依然保持著笑容。
“除非我有病。”陳永林輕哼。
王巖松又道,“這不就得了,你沒病,那個叫陸風也沒病,剛說了,我們只是來觀戰,其中有什麼恩恩怨怨,何必品頭論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