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陳瑩瑩樣子非常狼狽,可崗村和馬少都沒有開口為她出頭,讓她感覺非常委屈,眼中除了對王霜的恨意還飽含著淚水。
雖說女人的眼淚是世界上最有殺傷力的武器之一,但很可惜,對陸風毫無感覺。
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並沒有很過分,不過是讓王霜還回來而已,剛才王霜就一個人在這裡,那種滋味更難受。
“被潑酒的滋味不好受吧,既然不好受,就不要做讓人難受的事,學生呢就應該做點學生應該做的事,更要對得起你父母。”
說完,陸風側頭道,“霜霜,咱們走吧,哥帶你去吃宵夜。”
“好!”
見陸風要走,陳瑩瑩噗的一聲就哭了,“親愛的,馬少,這混蛋打我,嗚嗚……”
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即使陸風至始至終都沒有理會馬少兩人,只是這麼當著他們的面打了崗村看上的女人,那是一點不給面子。
這次崗村來華夏,馬少好不容易才搭上這層關係,只要崗村點頭了,以後家裡的生意又會上一個臺階。
馬少不是雲海人,卻是雲海相鄰的大城市城陽市人,比之雲海,城陽市的經濟建設差不到哪裡去,彼此在伯仲之間。
崗村來華首選雲海,讓馬少感覺到了機會,這才主動到了雲海。
一個城市有一個城市的圈子,講真兒來說馬少對雲海算不上熟悉,不過他不認為陸風是一個什麼人物,而他,在雲海還認識不少人。
雲鼎在城陽市也有,是國內頂級的娛樂會所,故此才選擇了這裡。
馬少可不是傻子,崗村不說話,是不打算說話,他身為主人要是不說話,還談狗屁的生意。
“朋友,打了人就打算走,未必太將自己當回事了吧。”馬少雙眼迷離,直視著陸風。
自己的保鏢就在隔壁另一個包房,要過來一個電話的事。
況且他還認識城陽市雲鼎的經理,大不了打聲招呼,雲海這邊的負責人也會給面子。
陸風指了指門,笑道,“門就在這裡,我想走就走,實在抱歉,還約了一個美女,沒工夫和兩個男人浪費時間。”
在站起來的時候,馬少就撥通了保鏢的電話,門已經被推開了,門口幾個魁梧的保鏢堵在外邊。
“馬少,什麼事?”
馬少瞄了陸風一眼,說道,“這人闖進了我們的包房打了人。”
“是嗎?”
幾個保鏢圍了上來,將陸風給堵住,一個個凶神惡煞的。
“幾個意思?”
先看了保鏢一眼,繼而陸風才瞄向了馬少。
“我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麼過節,今晚她是崗村先生的女伴,你打了她,還潑了她一杯酒,就是不給我面子。”馬少冷哼。
“咱們認識不?”
陸風聳聳肩,無所謂的道,“都不認識,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你當你是哪根蔥。”
一句話嗆紅了馬少的臉,也就是在雲海,要是在城陽市,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坐著的崗村依然保持著從容的笑容,悠閒的喝著酒,一群華夏人自己狗咬狗,他一點不生氣,反倒是當著一場熱鬧。
“小子,你特麼很叼啊。”為首的保鏢走到了陸風面前,個頭比陸風高,居高臨下,寒氣逼人。
旁邊的王霜緊張了,想說話又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