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審訊室。
唯一被抓的‘飛車黨’極其不配合的坐著,警察問什麼,都敷衍了事。
懷疑就懷疑,懷疑又不能當做證據。
“我再問你一遍,姓名,年齡,你們究竟打算幹什麼?”審問的是一個老警察,神色異常嚴肅。
按照現在所掌握的情況,這幫偽裝成‘飛車黨’的人一定還有更大的目的。
此人是那晚唯一抓到的人,也是唯一的突破口。
“你們不是很能嗎,自己查啊,抱歉,我失憶了,什麼也想不起來。”青年耍起了無賴。
老警察啪了一下桌子,“你給我老實點。”
“失憶了,真的失憶了。”青年揉著額頭。
“你!”
旁邊的中年女警察衝老警察搖了搖頭,隨即才開啟資料夾,正色道,“希望你清楚,讓你自己交代是給你機會,機會只有一次。”
青年不屑的哼了一聲,不予理會。
“付雲洲,28歲,J市人,曾因為盜竊,搶劫,惡意重傷他人三次入獄,出獄後失蹤了兩年,怎麼,你真以為警察是吃素的嗎?”
付雲洲眯了一下眼,輕笑道,“那又怎麼樣,難道就不能改過自新嗎?別說這些沒用的,告我盜竊,頂多就是那麼些年,隨便。”
“請注意你的態度。”中年女警皺眉。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付雲洲是老油條,篤定警方抓他也沒轍,盜竊判不了多久。
而且他很清楚,絕對不能亂說,否則就算是在看守所也會沒命。
“你會想起來的,我們走。”
等兩個警察出去,付雲洲打著哈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另一處,監控面前。
沈靜怡,吳剛,還有一干老刑警沒有錯過審訊中的任何細節,能看出來,付雲洲一定知道,咬死不說而已。
“混蛋,我就不信你不說。”沈靜怡抓住警棍轉身就走。
吳剛呵斥道,“站住。”
“吳局……”
“你以為你去毒打一頓他就會說?”吳剛輕哼。
這類人見多了,真的亂來,不僅得不到想要的,還會惹上更多麻煩,警察是執法者,也得按照規矩辦事。
說著,吳剛皺眉看向身旁一個青年,“加強看守所的防衛。”
“吳局,你的意思會有人要劫走這小子?”青年自然明白吳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