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姐。”
門被猛烈的撞開,常順清臉色凝重到了極點。
見狀,蕭輕舞直接問,“嚴重嗎?”
“三個酒吧一個迪吧,超過五十個兄弟受傷,有兩個已經……”常順清沒有說下去,已經已經到了。
這幫孫子下手狠辣,衝進就是一番亂打亂砸,給生意造成影響都是小事,很多負責安保的兄弟都被重傷。
“他們已經來了。”
看了常順清一眼,蕭輕舞道,“你原本在苟家,這件事和你無關,你可以走。”
“那蕭小姐覺得我應該去哪兒?”常順清苦笑,轉身就走了出去。
蘭斯丁之外,來的人不多,只有六個人,清一色的黑色風衣,手裡提著透著寒光的片刀,就那麼站在門口處。
“警告你們,不要鬧事。”
門前一群保安兄弟紛紛握住橡膠棍,緊張的凝視著對面的六個風衣男。
單洪光在保安兄弟身後,眉宇推高,“幾位朋友,來喝酒我們歡迎,如果是來鬧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單洪光是一個性格直率的人,為了女兒線索,他能在周家呆十五年,一般人根本沒有這個毅力,如今離開周家到了雲海。
蘭斯丁,是他的安身之處。
不管是出於陸風答應幫忙找女兒,還本身的性格所致,他都會站出來。
“不客氣?就憑你們?”一人戲虐的笑道。
另一人蹭了蹭頭皮,“我好像記得你叫單洪光,周家曾經的狗,怎麼,換了新主子,到了一個女人身邊繼續當狗?”
此話一出,單洪光眉宇又推高了幾分。
“你歲數已經不小了,奉勸你一句,不要來參與這些事,人,活著終究是一件好事。”第三個人開口了。
第四個人嘖嘖笑道,“傳聞蕭輕舞很浪,果真讓人大開眼見,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將她舔得很爽啊,哈哈哈。”
“槽泥馬!”
有兄弟忍不住大罵,“不管你們是誰,別特麼嘚瑟,有種就幹!”
嗡!
話音剛落,一個沒說話的風衣青年就消失在了原地。
“住手!”
單洪光第一時間出手擋開,擋住了致命的一擊,那喊話的兄弟依然被打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猛吐了一口鮮血,雙眼泛白,一頭就暈死了過去。
“就你還行,這些傢伙只是垃圾。”
眼見有兄弟被打傷,其餘兄弟都咬牙切齒,不過心懷懼意,氣歸氣,他們不蠢,就這麼衝上去只會成為炮灰。
單洪光撒手,一把匕首滑落出來,“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