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暗自搖頭。
滿打滿算和許詩嵐才認識幾天時間,況且他真的沒有說假話,對許詩嵐只有尊重,完全沒有對其他女人那種心思。
至於不爽……他也說不上來。
“對了,那位沈大美女搞定了沒?”
陸風翻了個白眼,“關你屁事。”
“嘖嘖嘖,還藏著掖著呢。”
換了一個姿勢,蕭輕舞忽然眯起了眼睛,“老實說,你是衝著沈慕雪才來的雲海的吧。”
這一問,陸風皺眉了。
順勢一把將蕭輕舞拉到了懷中,捏住了她的臉頰,“女人,你在雲海混得不錯,但我給你提個醒,不要有任何好奇心。”
見陸風不像在開玩笑,蕭輕舞愣住了,她是第一次見到了陸風眼中真正的冷漠。
“沒良心的東西。”
陸風不在說話,凝視了蕭輕舞幾秒鐘,忽然將其按倒在如大床一樣的沙發上,肆意的堵上了她的嘴。
長吻之後,蕭輕舞被弄得氣喘吁吁,滿臉紅潮,眼中幽怨滿滿,翻身推倒了陸風,騎坐在他身上,哼聲道,“臭男人。”
說完,她主動的吻了上來。
就在這一瞬間,安靜的內廳逐漸奏響了美妙的樂章。
漣漪的歌聲時而高亢激盪,時而婉轉纏綿,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才落下了帷幕。
陸風靠在背椅上,嘴上叼著一支菸,蕭輕舞如小貓似的縮在他懷裡,臉上的餘韻還沒有散去。
“很久沒有過女人了?”
陸風取下煙,彈了彈菸灰,跟著苦笑起來,“你怎麼會是……”
“怎麼,覺得姐姐真是隨便的人?”蕭輕舞往陸風腰上使勁的擰了一把。
正如陸風最初判斷那樣,一個看似風情的女人,實際上思想非常保守,有著很強的底線。
蕭輕舞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只是唯一讓陸風沒有想過的是,她居然還是第一次。
“後悔嗎?”剛問了陸風就後悔了,彼此都已經這樣了,這不是廢話嘛。
拿過了陸風嘴上的煙,蕭輕舞輕輕的抽了一口,“我是一個孤獨的女人,孤獨到忘記了生活。”
“是嗎?”
坐起來之後,陸風泛起了邪惡的笑容,“我很好奇一件事,你平時怎麼解決的。”
“你……臭男人。”蕭輕舞又擰了一把。
陸風大笑,抖著眉,“懂了,有一種單獨的活動叫做自娛自樂,理解,理解。”
抓住衣服披在身上,蕭輕舞推了一把,“你懂個屁。”
忽然間,蕭輕舞又安靜了下來,伸手觸控著陸風身上的傷疤,“還痛嗎?”
她早就有所猜測,陸風屬於那一類人,可那僅僅是猜測,當親眼看到陸風身上的刀疤彈孔,臉皮都不禁發麻。
傷疤是一個男人的功勳,但如此多的傷痕,她很難想象陸風到底經歷過多少生與死。
昂頭吐氣,陸風抿嘴搖頭,“早就習慣了。”
“那我算你的女人嗎?”蕭輕舞斜躺著,伸出袖長的腿,用腳背蹭著陸風的小腿。
拿開了蕭輕舞的腳,陸風起身穿好了衣服,“先走了。”
“臭男人,回答我的問題。”
陸風點上一支菸,莞爾一笑,“是床上的小夥伴。”
“沒良心的。”蕭輕舞抓住抱枕飛過來,被陸風穩穩的抓在手中。
等他出門,蕭輕舞平躺在沙發上,木訥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我真的做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