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好,車你得賠,我的車啊,有沒有你這種人,回去我非得被我老婆殺了不可。”
看著面目全非的車,陸風心裡在滴血。
混蛋,這都什麼時候還關心車。
不對不對。
硬幣!
不爽歸不爽,沈靜怡很快就注意到了陸風手中的硬幣,聯想到長髮男子開槍射偏,手還被打得流血。
是他做的?
莫非這傢伙是一個高手?
肯定是這樣,精通暗器的高手沈靜怡不是沒見過,就姐姐他們那個系統的人就有很多暗器高手,攻擊力絲毫不亞於槍械。
“不關你的事,少管閒事。”長髮男子忍痛咬牙,冷漠的盯著陸風。
陸風噗的一聲點上一支菸,昂著腦袋吐著煙氣,“我說哥們兒,動不動就殺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再說了,你們殺了她我找誰賠我的車。”
“你找死。”
另外三個男子拔出了身上的匕首,怒露兇光。
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絕不是一件好事。
他們的任務只是為了一步步引起警方的注意,分散精力,給其他人爭取時間,殺人不是不敢,但也沒有蠢到真的毫無顧忌。
耽誤的時間越久,等警方反應過來要想脫身就困難了。
而且現在這女人已經看出了他們的目的,必須處理掉,否則計劃就落空了。
“別,千萬別,要不這樣,你們賠我百二八十萬,哥馬上就走,你們要殺也好,要怎麼都可以,話說,這女人醜是醜了一點,身材挺不錯的。”
“你!”沈靜怡氣得半死。
長髮男子四人並沒有因為陸風的話而放鬆,還聽得出來,這人根本就是在耍他們。
不說沒有錢,就算有錢,這人也不會離開。
但是從陸風剛才的那一手,四人非常警惕,徒手彈射硬幣就能打掉他的槍,還能打斷手背,普通人做不到。
“朋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長髮男子瞳孔微縮。
陸風白了一眼,“能不能講道理,我管什麼井水河水的,一句話,誰賠錢?”
“這麼說,朋友非要和我們過不去了?”長髮男子臉色沉了下來。
警惕是必然,可他們也絕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現在還沒動手,真動起手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不是,你吱個聲,到底賠還不是不賠?”
見沈靜怡傻站在原地,陸風又轉移了視線。
沈靜怡貝齒緊咬,真要是幾個飛車黨,沒有了槍的威脅,即使右手脫臼了也能對付,偏偏這幾人不是單純的飛車黨。
看得出來陸風有功夫底子,似乎還很厲害。
可這傢伙張口閉口就是錢,一點沒有高手應該的風範。
“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