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麻痺!”曾強捂著手,滿臉含恨。
長時間都混跡在‘雲鼎’,沒少和花哥廝混,多少知道‘雲鼎’的一些背景,在這裡動手,腦子都抽了。
雲海的夜場生意很大一部分都在蕭輕舞手裡,也的確稱得上是雲海的地下女王,不過蕭輕舞的面子還沒有大到誰都會給。
‘雲鼎’不一樣,按照花哥的透露,雲鼎的老闆來自燕京,是一位真正算得上是頂級大少的牛逼人物,就算是蕭輕舞也得給面子。
而且‘雲鼎’雲海只有一家,國內的大型城市都僅有一家,真正意義上的頂級會所,幾乎沒人敢鬧事。
就曾強這種平時消費幾萬塊的人,只能算是散客,花哥也只是負責檔次最底的包房。
據說還有好幾個等級的會員,從普通會員到鑽石會員,消費服務都有著天壤之別,至於黑卡貴賓,整個雲海找不出十個人。
“這是我妹。”陸風一手夾著煙,指了林筱筱一下。
曾強不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小子,奉勸一句,不要在雲鼎撒野,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哦。”
話音一落,陸風直接一腳就踹了上去,將曾強踹了七八米遠。
“花哥……”
花哥卻制止了身邊的兄弟,輕輕搖了搖頭。
儘管只是最低階包房的負責人,和曾強的關係卻不錯,但花哥絕不是蠢貨。
這人敢來‘雲鼎’並動手,也許不會是普通人。
上頭交代過開門做生意要以理服人,事情一碼歸一碼,曾強和這人有什麼衝突他管不著,至於之後,再說也不遲。
哪怕陸風沒有用力,可對於曾強這種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怎麼經得住,這一腳已經讓他差點背氣。
“我再問你一遍,拿不拿?”陸風一步步走近。
倒在地上的曾強用力咬牙,“有本事就弄死老子,你敢嗎?”
世界上永遠都存在這類人,有骨氣,只是骨氣用錯地方了。
陸風從來都不將自己當做趙日天那種人物,見誰打誰,只要不是生死殺伐,更多的時候都會給足別人臺階下。
給了臺階,不下,那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我不敢。”
拽過了曾強,一耳光就抽在了臉上,直接打掉了兩顆牙。
“我膽子小。”
反手又是一耳光,又有兩顆牙飛了出來。
“老屎(老子)……咳咳……”曾強大罵,可下一秒喉嚨就被鎖住了。
陸風用力的摔在地上,順勢一腳踩在了曾強膝蓋上,只聽咔擦一聲,後者就發出比殺豬還悽慘的聲音。
微微一笑,陸風瞄了一下曾強的另外一個條腿,“我說過,你不聽勸我會打斷你的四肢,哥從來都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咔擦!
很不幸,另一條膝蓋也碎了。
“啊!”
強烈的劇痛讓曾強渾身開始抽動,冷汗浸溼了衣服,大聲的狂吼,“雜種,你特麼……”
咔擦!
左手手肘被踩斷。
此刻的曾強倒在地上,猶如死狗,他的慘樣看得花哥等人心中都不禁打顫。
這人下手太狠了。
依次打斷了兩條腿和一隻手,有著時間的間隔,這絕對比干架直接打斷手腳帶來的痛苦更加劇烈。
在陸風身後不遠處的林筱筱也緊張了,即使很痛恨曾強對她的玩弄,可依舊只是一個普通女孩,哪裡見過這麼殘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