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到最後關頭,於晨越是緊張,不到最後一刻,一點都不能放鬆。
“晨哥。”一人匆忙幾門。
於晨皺眉,“怎麼了?”
“我們的人跟丟了,那小子……”
話沒說完,又一個人跑進來,“晨哥,他……他來了,姓陸的來了。”
於晨大驚,一巴掌拍在小弟的頭上,“慌什麼慌。”
“是,晨哥,不過他還帶回來了向輝的屍體,沒看見蕭輕舞。”這小弟又畏畏縮縮的道。
“是嗎?你們過來。”於晨招招手。
等於晨小聲的說完,兩人點頭,轉身離去。
“陸風,單憑你一個人翻不起什麼大浪。”於晨眼中泛起了灼熱之光。
只要幹掉了陸風這個威脅,蕭輕舞已經不足為懼,想要東山再起,哪有那麼容易。
其實於晨心裡也清楚,苟洪找到他們三人,無非是想將他們當做棋子。
不過,跟著蕭輕舞,可蕭輕舞長期在雲海市,永遠無法出頭。
跟著苟洪,只要聽話,雲海的生意就會掌握在自己手裡。
所以,於晨選擇了後者。
大廳,陸風將向輝的屍體放下。
於晨帶人快速出門,一見向輝的屍體,雙眼通紅,“阿輝。”
陸風靠在吧檯,點上了一支菸。
“陸兄弟,在哪裡找到的,舞姐呢?”於晨一臉著急,只是這份著急在陸風眼裡顯得很滑稽。
當然,也佩服這孫子的狠辣,對自己的兄弟下手還能裝出一副悲憤的模樣。
“我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聞言,於晨懸著的心才放下了,看來一切如自己猜測那樣。
呵呵,現在向輝死了,蕭輕舞失蹤,死無對證,再想辦法除掉陸風,一切就完美了。
“該死的苟家,此仇不報,老子不姓於。”
煙,安靜的抽著。
陸風眯眼瞄著於晨,兩人的目光對撞在一起,於晨心中再次一顫,莫非,這小子都知道了,是騙自己的。
於晨悄悄向自己的人打了一個眼神,很快門外和後廳就湧出很多人,手裡清一色的拿著片刀。
陸風拿過吧檯上的一瓶酒,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挑眉看去,含笑道,“晨哥,這算什麼意思?”
“是我下的手又怎麼樣?”
您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剛才陸風那眼神不對勁,於晨寧願相信陸風知道了真相。
他不敢去賭博,一個不下心就會死。
那麼,乾脆先下手為強。
“我不明白。”陸風抿了一口酒。
於晨冷哼,“就因為蕭輕舞那蠢女人選擇了你,就因為你的出現,那該死的胖子才會出現,不然怎麼可能招惹上苟家。”
“這麼說,動手的不是苟家,是你於晨,殺了蕭輕舞以及中心於她的人,你再向苟家示好,到時候控制雲海地下生意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