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琳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只想為兒子報仇。
她很瞭解單洪光,向來都是說一不二,否則也不敢拿出他女兒的線索作為交換條件。
這個姓陸的小子的確厲害,但是,只要單洪光肯出手,殺不死他也會重傷他,那就足夠了。
“如果你死了,會留下遺憾嗎?”陸風又問。
單洪光瞳孔微縮,從陸風的戰鬥力來看,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不過不好對付不等於就應付不了。
四十出頭的人了,經歷了太多殺伐。
“會!”單洪光沒否認。
陸風莞爾一笑,“說真的,你這人還算不錯,就是呆錯了地方,放心,倘若你真的死了,我會幫你找到你要找的人。”
“你死了,我會安葬你。”
兩個原本不熟的人,此刻卻像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這也難怪,他們都屬於同一類人,不論結果如何,都會為對方感到惋惜吧。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呵呵,有人料理後事也好,總比死在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方來得好,請。”陸風展臂,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好!”
旁邊的周慧琳冷笑,等不了多久這雜種就會死。
只有陸風死,才能抹平她心中的憤恨。
電話的震動將周慧琳拉回了現實,看著來電,心中暗笑,順手接通,“嗯。”
“得手了。”
“很好。”
結束通話電話,周慧琳眼中閃過了得逞之一。
那些周家暗地裡培養的工具不夠格,單洪光有這個資格,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某處,一輛車內。
許詩嵐手腳被綁,嘴上貼著膠帶,使勁掙扎無果,眼中懼意湧現,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會綁架自己。
“許小姐,實在抱歉,今晚你的男人會死。”
說完,男子掐滅了菸頭,開車上路。
將許詩嵐控制在手裡,就算姓陸的再強也無法逃脫,今晚,是他的死期。
“舞姐,動手嗎?”
就在車子剛剛駛離,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向輝開著車,蕭輕舞坐在後排座。
“跟著。”
“嗯。”
蕭輕舞目光恍惚,雖然心裡是有那麼一點不滿,但如果真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那叫許詩嵐的女人出事,她可以想象陸風會怎麼樣。
也許到那時,陸風將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能打這個電話,已經將她當成自己人,她叫人去了許詩嵐家,卻晚了一步,為了找到許詩嵐,動用了所有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