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讓我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他一定會帶錢來的!”
凡妮莎揉了揉發青的手腕,衝不遠處的那兩個樣貌奇特的男人勉強的笑笑,提議道。
茲莫和德里克都沒理她,兩人還在爭吵。
“你為什麼要殺掉那群監視者,讓我催眠他們消除記憶不行嗎?”
茲莫冷著臉看向對面的矮個子醜八怪,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掐死在自己面前。
“怎麼了?”
德里克一臉冷笑,下巴上的兩個肉瘤已經開裂,內裡生長出來的觸鬚好像迎風招展的枝椏,帶著某種別樣的律動。
“你說怎麼了,那些人明顯就是軍隊或國家安全域性派遣的,說不定還會是神盾局的特工,你知不知道把他們虐殺以後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
“麻煩?”德里克不屑的搖了搖頭,“越麻煩越好,我只怕事情鬧不大,不怕鬧大後無法收場!”
“你……”
茲莫指著德里克,好半天沒說出來話,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發顫。
“別忘了,”德里克冷聲提醒道:“我們來這兒的任務就是配合盟友製造混亂,把全紐約的目光都吸引過來,最好能達成‘戲命師’當時所引起的轟動,這樣才不枉吉米老大對我們的信任!”
“瘋子!”
茲莫痛罵了同伴一句,自顧自的坐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得勝的德里克臉上的不屑愈濃,看著對方的背影,再度發出了一聲冷哼。
他雖然比不得茲莫的腦袋靈光,但他又不傻,當然知道對方的前後態度發生如此大變化的原因是什麼。
一開始催促自己跟蹤並擄走那個女人,而不去和盟友會和,理由是為了給組織增添一位新成員。
雖然這也說得過去,可發現有特工正在在外側監視兩人的任務目標後,馬上就要放棄招攬對方,彷彿自己鼻子下面的窟窿是用來出氣的一樣。
等自己不同意,要強行把那個女人帶走,又出主意說要“智取”,逐個催眠對方然後修改其記憶,還說這樣做不會把事情鬧大。
怕事情鬧大?
德里克冷笑,都這麼明顯了,他要是還看不出對方有意藉此機會脫離“兄弟會”,那他這些年在中東也是白活了。
為了把引發“感應器”反應的同胞帶走,也為了讓那個鴨子收斂一下他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德里克沒有理會對方的勸阻,直接依仗自己的能力把那四個監視者虐殺了個乾淨。
經驗豐富的特工?
那又如何!
無往不利的“血肉感應”讓他從未把那些沒有“X基因”的低等人放在眼裡。
嗜血的笑容越發兇戾,撕裂血肉的快感讓回味起的德里克神情迷醉。
從這位醜陋的青年遭遇霸凌而覺醒了“X基因”的那天起,他就愛上了這種把痛苦和殘忍施加在別人身上的感覺。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