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沒搭理他,也沒推開他,更沒問為什麼發神經,就是自顧自的,往碗裡盛湯。
完全被無視的季司寒,知道是自己方才過於冷漠,害她生氣了,連忙賠禮道歉:
“老婆,我知道錯了,你別不理我。”
舒晚仍舊沒理他,季司寒心裡一慌,連忙取走她手裡的勺子,將她抵在牆上親。
一邊親一邊哄,“老婆,我看見陸宸希摟你的腰,有些吃醋,這才會腦子不清楚。”
他含住她的紅唇,軟磨廝語,“我以後再也不敢不理你了,別生我氣了,好嗎?”
原來一回來就給她擺臉子,是因為吃陸宸希的醋啊。
不過這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又不是她故意湊到陸宸希面前的。
季司寒的性子,跟以前沒什麼區別,一生氣就喜歡冷暴力。
這個老毛病,得好好治治,否則每次吃醋,都要遷怒到她的頭上,她可受不住。
思及此,舒晚不溫不火的,推開季司寒,“我不生氣了,你去洗洗,準備吃晚飯吧。”
女人心海底針,雖然她嘴上說著不生氣,臉上卻沒有半點原諒他的情緒反應。
看到這樣的舒晚,季司寒有些手足無措的,用力抱緊她,“老婆,我感覺你還在生我的氣。”
舒晚挑眉嘲諷,“我哪裡敢生季總的氣,反正在這個家裡,都是季總說了算,我算得了什麼。”
陰陽怪氣,季司寒還是能聽出來的,“老婆,我意識到冷暴力不對,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別這樣。”
怪嚇人的。
舒晚推開他,“嗯,季總說什麼,就是什麼。”
季司寒見哄不好了,急得火上眉梢,“老婆,那兩個字,很生疏,別這樣叫。”
這樣的舒晚,讓他想起幾年前和她分手的時候,也是一口一句季總,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
舒晚扭過頭,不搭理他,季司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去吻她,這個吻比平時還要急切、熱烈。
被抵在灶臺旁邊的舒晚,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吻,用尖尖的指甲,掐住手心,這才穩住逐漸癱軟的身形。
她沒有給出回應,任他吻著,季司寒感覺到她的冷淡後,心臟就像被一隻大手,死死捏住一般,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