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高川點頭，林成看了眼飛僵，緊接著開口道：“你過來。”
“咚咚……”
下一秒。
讓高川感到極度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只見飛僵跳動一下，顫抖著身體來到林成身前。
嘴中噴出的屍氣斷斷續續，就好像人的上下牙巴在打著顫。
“怎麼可能！！！”
高川死死盯著這一幕。
飛僵是被他控制的，怎麼會聽林成的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林成這個時候要加害於他，那也太恐怖了吧。
身為趕屍人，控制殭屍十分了得，如今控制的殭屍居然聽另外一隻殭屍的話，這要是傳出去，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你試試，看看它聽不聽你的。”
林成看向高川。
高川點頭，隨即開口道：“過來！”
飛僵繼續顫抖身體，根本不為所動，就好像沒有聽到高川的話一般。
瞬間。
高川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感覺，十分噁心，難受。
甚至內心還有一點悲涼。
這隻殭屍從紫眼開始，一直跟著他，被他一步一步培養為飛僵。
一眨眼就是幾十年，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他平常也對飛僵很好，飛僵也很聽話，現在遇到林成，居然聽林成的，而不聽他的。
背叛，赤果果的背叛。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前它以為飛僵只是對林成害怕而已，萬萬沒想到，飛僵居然還會聽林成的。
“我讓你過來！”
高川不信邪，直接低喝一聲。
飛僵還是不為所動，沒有任何要過去的意思。
由始至終它都站在林成面前，身體瑟瑟發抖。
“……”
高川心情極為複雜，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
“不是吧，這隻飛僵可是你控制的，現在居然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