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處理了公務,已是深夜,林言一身疲憊回到家。
花紅和金仔都在等著她,一看到人進門,立刻給林言準備飯菜,先讓女兒填飽肚子。
“還是家裡飯好吃。”林言一邊往嘴裡扒拉大米飯,一邊感嘆:“阿孃,阿爹,你們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咱家都能吃上大米飯,阿孃阿爹辛苦啦。”
其實,身為聯盟主席,林言的飯菜當然是最好的。可她還是最喜歡花紅和金仔做的,飯菜裡包含著不一樣的味道。
花紅嗔怪道:“說的啥話,你哪天吃不上大米飯了。這裡是你的家,想吃啥就說,我給你做。”
“嘿嘿,阿孃最好了。”
吃過飯,林言幫著收拾完,問:“阿孃,你有話直說唄,我都看出來了。”
從她進門,就看到花紅和金仔欲言又止,真的好奇,到底是啥事,讓他們憋住不說。
花紅糾結一瞬,“也沒啥大事。今天飯館裡有人說,你和黃鶯吵架了,兩個人鬧得不愉快,是真的嗎?”
“阿孃,你是認真的嗎?”林言驚愕,“我和黃鶯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就算吵架,那也只是在爭論,我們的關係還用得著擔心?”
花紅無奈:“我們也不想信,可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說你們徹底鬧掰了。黃鶯想回來,你不同意,還有很多人等著看好戲,你和黃鶯要是真對上了,誰輸誰贏。我當時就和他們理論了,說你們一定不可能鬧成這樣。這不是心裡還是放不下,問問你。”
“沒有的事,阿孃,把心放在肚子裡。”林言一臉好笑,“我和黃鶯連吵架都算不上,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花紅半信半疑,“你們的身份不一樣,一點兒動靜,城裡都能傳出不少閒言碎語,真真假假,真不好辨別。我聽人說,黃鶯是仲裁者,副主席,她想要當主席,你們就是對手,關係一定不好,只是面子情,撕破臉是遲早的事。”
林言更是哭笑不得,“阿孃,這都是啥亂七八糟的。今年的選舉,您也參加投票了,結果您也清楚。要是黃鶯真想當主席,她能贏我嗎?”
“贏不了,你的票數高出一大截。說起這個,我就高興,大家都很認可你。”
“那您還擔心啥?”
花紅恍然,笑道:“是啊,我一時糊塗了,你為大家做了那麼多,沒有人比得過。”
金仔甕聲甕氣道:“我就說,你不用擔心,沒有的事,你還不聽。”
花紅瞪眼:“我那不是擔心女兒。現在城裡的流言那麼多,多少人等著看笑話。”
“看啥笑話?”林言好奇,原來不止是和黃鶯有關?
花紅無措地道:“沒啥,時間晚了,你快去睡。”
“阿孃,你不說,我也會知道。那我現在出去打聽?”
“不不不,你別去,我說。”花紅一咬牙,“其實,自從你當選主席後,城裡的風言風語就沒斷過。說你太年輕,肯定幹不長久。這些年,你經常在外面跑,對城裡的貢獻遠不及黑土、水生他們,主席應當從他們二人中選一個。”
“就這?”林言不置可否,“阿孃,選舉是公平公正的,用不著擔心。城裡那麼多人,每個人都長了張嘴,各有想法並不奇怪,你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不過是一些不甘心的人,想要抹黑我罷了。”
“你都知道?”花紅驚訝,自從女兒成了主席,飯館裡的人嘴臉變化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