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山目光炯炯的盯著艾德慕,艾德慕並不畏懼魔山。
為了家人,艾德慕的勇氣是無限的!如果是為了他自己,他可能已經慫了!
“珊莎史塔克如果自己願意選擇雷納德維斯特林呢?如果兩個年輕人確實相愛,我絕不會拆散他們。”
“魔山,我瞭解珊莎……而且,你想想,如果珊莎嫁給雷納德,我們的親戚關係豈不是亂了?我是珊莎的親舅舅,而我娶了雷納德維斯特林的親妹妹。我是雷納德的妹夫,而雷納德卻又是親我姐姐的女婿。”
“哼!“魔山冷哼一聲,”你的家族榮譽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重要了?是在三年前摸上艾琳妮亞的床的時候嗎?“
艾德慕一窒!
“即使艾德史塔克和凱特琳徒利反對,我認為也要尊重珊莎史塔克的意志。只要她確實願意,只要她和雷納德兩情相悅,我就會支援她。”
“魔山,你這一切都是為了政治!”
“不,你錯了。”魔山斷然否認,“你娶艾琳妮亞,是為了維護家族榮譽和個人榮耀,跟政治無關。珊莎和雷納德,只要他們是真的彼此相愛,我才會支援。如果說單純為了政治,我救了艾德史塔克,就已經完成了政治聯盟。艾德史塔克答應過我,他欠我一條命,一個人情。而孿河城的血色婚禮,史塔克家族和北境人,都欠我的。”
艾德慕突然感覺口好乾,嘴唇發苦,他發覺自己在魔山面前無法辯駁下去。
難道魔山說的是真的,這兩次聯姻,和政治無關?!
這麼會說話的魔山,還是那個莽人魔山麼?!
不,伊耿歷298年,從魔山利用口技者騙開奔流城的城門那一次開始,魔山就已經不是那個猛惡的莽人魔山了!
“我的婚禮,我希望能邀請到珊莎來!”艾德慕說道。
“您現在就可以放出渡鴉到克里岡村,那是您的禮儀和主張,至於珊莎能不能來,我覺得時間上來不及。艾德慕,我還要趕回西境去。”魔山一指紅叉河沿岸一眼看不見盡頭的隊伍,“這麼多人,奔流城準備養一個月嗎?那得許多的糧食和酒肉。”
“魔山,你可以讓你的大軍先行,你留下侍衛團和部分將軍即可。我希望婚禮能有珊莎史塔克,簡妮夫人、希蓓爾斯派瑟夫人、加文維斯特林伯爵大人,雷納德維斯特林爵士前來參加。如果不是北境距離太遠,我還會邀請姐姐凱特琳徒利,姐夫艾德史塔克,北境王羅柏和王后一起來。”
“您想看看現在的雷納德,然後再聽聽珊莎的心裡話嗎?”
“是的。但也我希望我的婚禮能有親人的祝福,我喜歡熱鬧。”
“艾德慕,時間上不允許,我們只能放出渡鴉通知他們,告訴史塔克家族和維斯特林家族,你和艾琳妮亞的婚禮,艾德公爵在絕境長城,而加文維斯特林伯爵在龍石島。雖然西境和河間地是鄰居,一條河間大道連通兩地,但是從克里岡村到奔流城,她們恐怕要走一個月的時間。婚禮必須在七天內完成,七天後,我要回西境,就這麼決定了。”魔山一錘定音。
七天後,紅叉河的西岸,艾琳妮亞和艾德慕新婚夫婦帶著數百人送別魔山。
魔山的大部分隊伍已經提前四天啟程。
剩下來的全部都是魔山的騎兵。
魔山舉手,輕騎兵和重騎兵啟程向前。
“艾琳妮亞,你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艾琳妮亞看一眼丈夫艾德慕,艾德慕點了點頭,艾琳妮亞這才騎著馬緩緩過來。
魔山伸手把艾琳妮亞輕輕提起,放上自己的赤煙獸。
他的赤煙獸和人,和艾琳妮亞並騎,實在高得太多了,怎麼看怎麼彆扭,說話也並不方便。
一獸兩騎緩緩向前。
徒利家族一名騎士牽著艾琳妮亞的馬遠遠跟隨。
“艾琳妮亞,你需要我安排死士在身邊嗎?”
“姐夫,如果我有家族侍衛在身邊,可能更能彰顯我們家族的實力。”
“好,我給你諾里斯,他是我的死士。諾里斯是河灣地難民,曾經是我的長槍兵,他的妻子和女兒都在我的軍中,妻子為我修復鎧甲,打磨長劍。如今,我讓諾里斯做你的貼身侍衛隊長,讓他的妻子做你的侍女主管,你意下如何?”
“小妹感激不盡,姐夫!”
“艾德慕是一個實誠的人,他的弱點就是心中有是非善惡的標準。”
“我記住了,姐夫。”
“維斯特林家族和克里岡家族需要徒利家族做盟友和援手,七國局勢依然很複雜,而坦格利安的龍將從狹海對岸而來,最終會爭奪鐵王座,我希望你要和艾德慕好好的。他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他的缺點就是好酒和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