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山!
“雷德溫大人,誰是要以情報換富貴的兄弟。”
“正是這位黑衣兄弟,公爵大人。拜耳——這是龍石島公爵、七國軍務大臣、西境守護格雷果·克里岡大人,你要以情報換取富貴,到最後我們上報的最高軍事長官就是格雷果大人,現在是你說出情報的時候了,拜耳。”
“朱莉!”魔山說道。
朱莉立即下馬,站到魔山身邊。
“給他!”
朱莉拿出一袋金龍,扔進了囚車裡面,發出了啪的一聲大響。
“拜耳,說罷!”
拜耳張口結舌,滿臉驚駭,就好像孩子看見了惡魔,無助,震驚,恐懼,顫抖。
“公爵大人,他怕你。”一名雷德溫爵士說道。
“誰不懼怕公爵大人?”另一名草包爵士很聰明的給出了答案。他說了實話,現在哨兵們都老老實實的站崗了,心裡惴惴不安,他們失職了,不知道魔山大人會不會收拾他們。
帳篷裡計程車兵們也紛紛起來,看見是魔山大人在審問土匪,好多士兵在帳篷口就縮了回去繼續睏覺。
魔山大人深夜前來,突襲審問土匪,還是繼續睡覺來的更實惠。如果出去,萬一魔山大人看自己不順眼,伸根手指把自己戳死就太冤枉了。
魔山威名,在大貴族中不以為然,在士兵中那是如日中天。不親近的勢力計程車兵,對魔山更多的是敬仰中帶著畏懼。
魔山看一眼朱莉,朱莉又拿出一袋金龍,啪的一聲,扔進了囚車。
“說!”魔山輕聲道。
拜耳臉色慘白,身體發抖,開始痙攣。他看向隔壁囚車的七絃湯姆,七絃湯姆冷冷的看著拜耳,這個叛徒,不配做無旗兄弟,更不配信仰紅神。七絃湯姆和他一起被捕並關在一起,湯姆覺得這已經是對他很大的羞辱。
啪!
朱莉又把一袋金龍扔進了囚車。
雷德溫兩兄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這麼多錢了,這傢伙為何還不開口說話。
“拜耳,你需要什麼條件才肯說出實情?封為騎士?給一塊地?還是金龍不夠?”一名雷德溫厲聲喝道。
兩名草包雷德溫都很精明的看出魔山的臉色不善了,人是他們抓到的,資訊是他們送到赫倫堡的,要是這傢伙事到臨頭翻供,雷德溫兄弟不是落個謊報軍情?
拜耳的喉嚨急速蠕動,他在吞嚥口水,要不是他躲藏在火炬的陰影裡,大家能看見他滿頭的冷汗和發青的嘴唇。
“……大人……殺死泰溫公爵一行人的……是獵狗、貝里·唐德利恩、索羅斯。”
“無旗兄弟會殺死了泰溫一行人,搶劫了他們的錢物、馬匹,鎧甲和武器?”魔山輕聲問道。
“是的,大人。”
“泰溫公爵他們的屍體呢?”
“貝里伯爵命令我們駕駛著船,運到了三叉戟河流的入海口,拋進了大海。”
“毀屍滅跡?”
“是的,大人。”
這裡面其實有個漏洞,既然毀屍滅跡,為何要偏要留下戰馬、鎧甲這麼明顯的證據。魔山寒冰劍的創口、蟹爪半島將士們各種重斧和鐵錘武器造成的屍體傷,區別於其他任何的軍團的作戰風格。
貝里·唐德利恩是個值得信賴的、可靠的朋友。他的人品,跟北境的艾德·史塔克是同路人。
“在哪裡能找到獵狗、貝里和索羅斯?”
“他們已經向北去了。大人!”
北上!
魔山在和貝里分手的時候告訴過他和索羅斯,如果遇上圍剿,走投無路,唯一的活路就是北上。
他們終於北上了,就跟梅麗珊卓和希琳·拜拉席恩公主們一樣,火焰指引他們北上。
“那你們為何沒有去?”
“我們是河間地人,不肯離開自己的家鄉。貝里伯爵也不勉強我們,給我們一人發了三個銅星,讓我們散了,回家種地。”
“你們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