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負責駐守佛雷家族的北境爵士赫曼·陶哈接到了奔流城艾德慕·徒利的渡鴉訊息,命令他加入盧斯·波頓的軍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是羅柏·史塔克發出的命令,但赫曼·陶哈遵守了艾德慕的命令。
羅柏·史塔克安插在孿河城防止佛雷家族生出二心的一股重要力量就此離開了軍事戰略要地——孿河城。
一旦情況有變,佛雷家背叛盟約,戰敗的羅柏的退路就沒有了。羅柏留下一支軍隊在孿河城以防萬一的完美軍事計劃就此被舅舅艾德慕·徒利終結。
赫曼·陶哈顯然是個有勇而忠義的將軍,只是欠缺謀略和腹黑。盧斯·波頓的北境軍在綠叉河大敗後,他就寢食難安,一心想要出戰。
瓦德·佛雷侯爵也支援了赫曼·陶哈的決定,老佛雷也再次派出了家族軍隊加入到了盧斯·波頓的殘軍中。
盧斯·波頓在綠叉河的大戰還沒有開始,老佛雷就開始了在領地內的一輪強制徵兵。他已經做好了萬一盧斯·波頓戰敗的打算:徵兵固守孿河城!
盧斯·波頓和上次的輕裝簡從的急行軍不同,這次盧斯·波頓的進軍不慌不忙,四平八穩。斥候派出一隊又一隊,不停哨探。
早中晚的時間裡,回來和出去的斥候隊伍不斷,就好像一條迴圈的在不停轉動的鏈條。鏈條也把前方的資訊不斷的傳到盧斯·波頓的耳中。
上次的大敗,盧斯·波頓自己的軍隊未損一兵一卒,如今保持了在各大家族中絕對的力量優勢。
這次做先鋒的軍隊正是一心想要求戰的赫曼·陶哈爵士。
北境大軍來到了十字渡口,這裡曾經是泰溫公爵最初的大本營。與著名的十字客棧隔河相望。
盧斯·波頓來到渡口,和赫曼·陶哈並肩眺望對岸。
對岸草木依依,隔河不遠的國王大道邊的十字客棧風貌依舊,卻不見一個人影。
赫曼說道:“大人,泰溫率領主力部隊離開,留下魔山獨守赫倫堡,我們大軍是魔山的兩倍有餘,魔山畏懼,龜縮不出。我們現在正好渡河,兵分兩路,一路佯攻赫倫堡,虛困魔山,一路大軍追擊泰溫。請大人下令,讓我軍渡河。”
盧斯·波頓不答,策馬奔上山丘,極目遠眺,和斥候們的回報一樣,對岸的確並無軍隊活動的痕跡。但卻有個小小的疑點,有兩個斥候隊失蹤,一個士兵都沒有回來。當然,這也很容易解釋,就是遇上了對方的斥候,雙方大戰,北境斥候隊被全殲。
對方有兩個神箭手首領,其中最厲害的弓騎百夫長是安蓋!遇上安蓋的斥候死多活少!
但盧斯·波頓並不這麼認為,他有自己的想法。
北境諸將都憋了一肚子火氣,紛紛策馬來到前面,請求盧斯·波頓下令渡河。
盧斯·波頓說道:“各位將軍,傳令下去,大軍就地紮營。待探明對岸情況,大軍再渡河。”
眾將聽令,無不愕然!
赫曼·陶哈爵士和狼林貴族——深林堡的羅貝特·葛洛佛爵士都是憤怒,他們質疑盧斯·波頓如此怠慢軍機的用心。儘管兩位將軍言辭激烈,然而盧斯·波頓根本不為所動。他輕描淡寫的說道:“兩位將軍如果實在想渡河就請渡河,本將軍絕不會阻攔,但我們其他大軍將駐紮在東岸。”
“將軍,你駐紮在東岸?又如何去追擊泰溫的西境軍?泰溫丟下傷者火速西行,正是追擊的最好時機。”
“追擊泰溫的西境軍的確是最好時機,但不先拿下赫倫堡,我們的身後就會有一個可怕的魔山來追擊我們。”盧斯·波頓淡淡說道,“我會派使者渡河,奉重金去赫倫堡向魔山求和,隨便就可以刺探魔山軍隊的虛實,然後再做打算。”
“既然如此,波頓將軍,我部將立即渡河。”赫曼爵士說道。
“我部也申請渡河,駐紮於西岸,和赫曼爵士的軍隊形成合力,我們東西兩岸駐軍,渡口就被我們牢牢控制了。”羅貝特爵士說道。
盧斯·波頓那雙淡得出奇的怪眼盯著兩位年輕氣盛的將軍,對視,他雲淡風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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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兩天卡文,感覺像生孩子,不過感覺快要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