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陶陶反應過來,他就棲身撲向了陶陶。陶陶拼了命的抗拒,卻還是無濟於事。
孟瑞華哭喊著,“劉爺,她還是個孩子,求您放過她,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
劉爺一腳踹開了孟瑞華,“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奉勸你識時務,別像你這位妹妹……”他說話的功夫,陶陶又踹了他一腳。他氣的又一巴掌扇過去,“別說爺不憐香惜玉。”
陶陶已經沒了力氣,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眼淚撲簌撲簌的掉落……
孟瑞華聽見裂帛撕碎的聲音,她渾身顫抖,捂著嘴無聲的痛哭起來。
她們太弱小了,弱小到人家只要一個手指就能將你捏死,可是陶陶是無辜的,她是裴家的掌上明珠,她怎麼能讓這顆明珠毀在這樣一個人的手中。
她鼓起勇氣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奔那劉爺砸去,這時候門嘭的一聲被推開了。
她還沒看清眼前的人,沙發上的劉爺就被人踹翻在地……
看見元謙一臉怒意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陶陶哇的哭出了聲……
元謙的心如被刀絞了一般,鮮血淋漓。才幾日不在他的視線裡,就出了這樣的事,後悔對她的放縱,更後悔對她的忽視。
陶陶頭髮凌亂,嘴角紅腫,臉頰上那清晰的手印子,就像刮在了元謙的身上一般。
“陶陶……二哥帶你回家。”他脫下大衣,蓋在她的身上,俯身抱起她。
他發現她好輕,就像很多年前,他也是這麼的抱著她,她圈著他的脖子對他說,“二哥,我不想長大。”
他問為什麼,她說:“娘說我長大了,二哥就不能這樣抱我了,只有二哥的媳婦才能被這樣抱著……二哥,我做你的媳婦好不好……”
如今,他沒有踐行諾言娶了別人。更失敗的是還讓她受到了這等委屈……
此時被踹了一腳的劉爺站了起來,他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呢。
沒有眼力見的攔住元謙,“就這麼走了?”
元謙還在氣頭上,他不說話到好,一說話他就恨不得砍了他。
怒火攻心的元謙大喝一聲,“既明,承宇……”
既明承宇領了命,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劉爺痛揍一頓。兩個人見陶陶受了委屈,都憋著一股勁。“瞎了你的狗眼,誰都敢欺負?”
這會兒舞廳的老闆也帶了一幫打手過來,還以為對方多大的陣仗,卻只見是既明承宇二人,便沒放在心上。 不想最後卻被兩人打的落花流水。
臨走時,既明和承宇將那劉爺捆了,他嗞哇亂叫,“爺我上頭有人,你知道動爺的下場嗎?”
兩人什麼都沒說塞進一塊抹布,就將他帶走了。其他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不管是看熱鬧的,還是舞廳內的人沒有一人敢吭聲。
既明承宇臨走時特意丟給舞廳老闆一句話,“冤有頭債有主,今兒砸了你的場子,多少錢明日我們哥倆來和你算。但,我們小姐在你這受了委屈,這筆帳我們少爺也定會算的。”
“不知府上怎麼稱呼啊?”舞廳老闆,心虛的問了一嘴。
“明生輪船裴元謙。”
這裴元謙的大名誰人不曉,舞廳老闆擦擦臉上的汗,看來他得從長計議。
元謙並沒有等既明和承宇,他親自開著車,陶陶倚在孟瑞華的身上,臉上的淚都幹了。孟瑞華替她攏了攏頭髮,緊緊的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