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他強大的目光,喬暮屏住呼吸滑下接聽鍵。
“仲大哥。”喬暮喉嚨間微微喘著氣。
“你還在影城嗎?非常抱歉,我剛想起來那邊可能有記者,要不要我去接你?”
喬暮的話還沒開口,腰上就被人狠掐了一把,她看了一眼身邊黑沉起臉的某人,嘴裡下意識的回答:“不用了,我已經出來了。”
“你出來了?”
“嗯。”喬暮轉開了話題:“緲緲怎麼樣?感冒好些了嗎?”
“低燒,醫生來過了,吃了藥剛睡下。”
“辛苦了,我晚上有空會去看她。”
“公館外也有很多記者,你暫時不要過來,晚上有空你可以和她影片。”
想不到他那邊也有很多記者,這次的事鬧得真的很大,喬暮只得答應一聲:“好,那晚上見。”
手機通話結束。
“晚上見?嗯?你忙得過來嗎?”冷冷的氣息吐在她耳旁,她一轉頭,男人灼燙的薄唇含上她小巧的耳廓,聲線粗啞得要命:“要不,晚上給他看你我親熱的影片直播?”
喬暮條件反射的縮了下脖子,躲著他四處撩火的唇,忍著心下的反感,輕聲回答:“別鬧了,我沒有要和他影片,我是和我女兒影片。”
“女兒?呵……”他笑著輾轉吻上她的臉頰,聲音模糊:“一張DNA紙就把你給唬住了,要不要我再給你看張紙?”
喬暮扭動身子,體內深處不斷被他撩撥起更深的強烈戰慄感,令她下意識的抓緊身下的真皮座椅邊緣。
只當他在故弄玄虛,她便沒再追問他是什麼紙。
他的吻密集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整個車廂如同一個大火爐在灼燙燃燒著。
喬暮外面穿的大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裡面的襯衣也是,男人滾燙的大手揉捏她飽滿的柔軟。
車廂與駕駛座前的擋板早就放下來了,她身體一陣發麻,掙扎著伸手再次捧起他的臉,喘息著說:“說好的,晚上八點……”
他深淵般的眸光緊緊盯著她緋紅的臉蛋,呼吸中帶著粗喘:“這可是你說的,不許放我鴿子,不然後果自負。”
她咬住唇,用力點頭。
他拉著她坐好,很仔細溫柔的幫她整理好襯衣的鈕釦,然後是大衣的鈕釦。
他的手總是有意無意碰到她的面板,喬暮整個身體被他弄得敏感到不行,推開他覆在她身上的高大身影,側過身躲開他,咬唇說:“我自己來。”
“已經五點了,離天黑只有一個小時。”傅景朝抬起手,露出手腕上昂貴的純手工手錶:“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
“我還要去公司一趟,你自己吃吧。”
她說完,見車已經停下,伸手去推車門,卻被男人按回了座椅裡,雙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呼吸中帶著被情慾渲染的低啞:“有沒有騙我?”
晚霞佈滿天際,照進車內的光線漸暗,他的臉稜角分明,特別的是那雙眼睛,如夜空中盤旋的雄鷹,凌銳而又深不可測,彷彿能切開皮肉,看清人內心真正的想法。
這一瞬間,喬暮手心冒汗,幾乎快要以為他把她看穿了。
外面有腳步聲響起,直奔車門而來,喬暮懵住了,本能的往他懷裡躲,一動不敢動。
一陣冷風吹進來,傳來袁雲煦好奇的聲音:“嘿嘿,老大,怎麼不是姚小姐?”
頭頂響起傅景朝冷冷的嗓音:“滾。”
“我以為你一個人在裡面,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關上。”
隨即,傳來車門砰一聲關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