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朝一雙深黑銳利的視線慵懶的望著她,聲音愈發的低沉:“喬暮,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
“我知道。”醉酒中的喬暮雙眼像盛滿了星光,紅唇輕咬,茫然的在想到底要怎麼證明她的心意,視線從他的眼眸下滑到他的薄唇上。
下一瞬間,她想也不想的吻了上去。
四片唇片相觸,乾柴烈火,再也分不開。
她身上的水打溼了他身上的衣物,渾然忘我,喬暮被他抱起來,邁著疾速的步伐往臥室走去。
兩人雙雙跌入柔軟的大床,如膠似漆的吻在一起,喬暮大腦一片空白,一切全隨本能。
她身上本就空無一物,一隻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去主動解他身上的衣物……
男人喘著氣,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看似極有耐心的等著她,可她剛替他解開皮帶,他就迫不及待的抬高她的下巴,狂風驟雨般的急切……
女人的高跟鞋,男人的襯衣、領帶、皮帶、長褲散落一地,像是一對急不可耐的偷情男女。
傅景朝居高臨下,大手撫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聽著她紅唇間意亂情迷的聲音,寒凜的唇角勾出冰涼的線條,眸底的溫度有如覆著冰霜。
呵,兩年了,他不過吻了她,她就這麼快情動,這說明什麼?
她所謂的想他,不過是醉酒後的胡言亂語。
男人眯起鷹眸,室內溫度上升,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有的只是濃重的汗水,唇間的粗喘……
……
正午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肆無忌憚的投射進來,大床上凌亂不堪,女人纖細白嫩的身形掩映其中,遠遠看上去便知道昨晚經歷了怎樣激烈的戰事。
喬暮醒來,動了動,頭痛的快要爆炸。
她抱住自己的腦袋,呻吟著從床上坐進起來,這下發現不僅是頭痛,身體四處更痛,像是跑完了幾萬裡的馬拉松,一點力氣都沒有。
陌生的總統套房,比她以往住過的都要豪華十倍,使勁回想,好象她做了一場非常令人臉紅心跳的春夢。
夢裡她和傅景朝糾纏不休,一直做個不停……
天,她看到露在外面的手臂上一片青青紫紫,歡愛的痕跡明顯,再看著被子下一絲不掛的自己,使勁拍頭,難道昨晚的夢是真的?
她真的和……
不可能,這是在滄江,不是在漓城,兩個地方隔了十萬八千里,怎麼可能會遇到他。
那她和誰?
她整個人都呆了,傻了……
恰在此時,她聞到了菸草的味道,誰在抽菸?
她艱難的移動著快散架的身體扭頭檢視,最後發現另一頭的床櫃上有個菸灰缸,裡面是燃燒的菸蒂。
這說明,昨晚和她上床的男人沒走多久。
她既慶幸不用尷尬面對,又很想追下去看看到底是誰?
不是傅景朝,難道是靳言璽?
喬暮捏緊被角,咬了下唇,試著高聲喚道:“靳言璽?”
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