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湖邊有一大片的花海,有一群蝴蝶從她眼前飛過,飛向花海中央,在那連綿不絕的花海中翩翩起舞。
喬暮興奮的下了馬,清風吹過,送來滿鼻的香味。
結果,她實在過於陶醉,一不小心沒看清腳下,身體往前一撲,整個人趴在了一大片花海里。
傅景朝拴好了晨暮,回頭一看,忍不住笑了,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麼開心?”
“當然了,女孩都喜歡花。”喬暮乾脆不起來了,在花海中打了一個滾,身上沾滿了五顏六色的花瓣,白色的騎馬裝上染得花花綠綠的,倒也別緻。
“你這樣不怕別人說你沒公德心?”傅景朝擰著眉。
喬暮一想也是哦,這片花海一看就是供觀賞的,她這麼一壓,算是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心裡內疚的時候一抬頭看到他大爺一樣往旁邊一站,一點沒有要拉她的意思,她撇了下粉唇,嗔怪的嘟嚷:“你就那樣光站著啊?”
傅景朝哂笑,看著她臉上頭上也沾了花瓣,大手往她面前一伸,作勢要拉她起身。
喬暮傲驕的把腦袋一扭:“沒誠意。”
她身上的騎馬裝是緊身款,非常貼合身體曲線,隨著她氣惱的一扭頭,一起一伏的胸口益發飽滿挺立。
男人深黑的眸子剎那間灼熱,呼吸紊亂,下腹硬得不成樣子,沉啞著嗓音:“再不起來,我就在這裡要你。”
她身體絲毫沒動,才不信他光天化日之下真會這麼做。
喬暮的肩膀一沉,坐起來的身體被推倒,摔進花海里,男人的身軀緊跟著覆蓋而上,花海又陷下去一大片。
他猶如被蠱惑一般,一語不發的吻上她的唇,她很敏感,不安的扭動,他的吻帶著品嚐的味道,低啞的笑從喉嚨間溢位:“這是你自找的,我剛剛警告過你,你不以為意,當然,也可能是你也要尋找刺激,沒關係,交給我。”
“我才沒有。”喬暮愣懵了好一會兒,身體隨即強烈的顫慄,像蝦米一樣蜷縮起來:“傅景朝,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他隻手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停下動作看她白皙的臉上佈滿紅潮,在他看來簡直是秀色可餐,突出的喉結上下滑動:“暮暮,我們做吧,嗯?上次在帳蓬你不也很舒服麼?”
“不要!”她頭皮發麻,嚇得六神無主,他好好的提到帳蓬那件事做什麼,他這是在野外做上癮了嗎?
難道他不知道那次他鑽了她帳蓬的事早在外面傳遍了,而且傳得非常難聽嗎?
這裡可不是帳蓬,純露天的,又離大路沒幾步遠,他這麼做簡直就是腦子進水了。
他慵懶的壓著她,炙熱的吻繼續往下,大手沒有難度的解開她身上的衣物。
喬暮眸中帶著水光,忍著啜泣。
當這聲哭泣鑽進男人的耳朵,他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下來,所有的動作暫停,無奈的看著她的小臉:“哭什麼?我還沒把你怎麼樣呢。”
“你走開,討厭死你了。”喬暮用腿踢蹬著他,哭腔的嗓音說:“依我看你有傅司宸的潛質,一天到晚的發情。”
男人唇角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抬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短髮:“好了,不哭了,我一時情難自禁,向你道歉行不行?”
“不行。”喬暮打掉他的手,胡亂坐起來邊把衣服穿好邊吸氣:“你得發誓,以後不許你這麼對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萬一有人經過怎麼辦?你要找刺激找別的女人去,我不侍候。”
他伸手替她把最下面的鈕釦整理好,親了親她滿是淚痕的臉,哄道:“沒有別的女人,只有你。今天這是初犯,下次不會這樣了。”
不會才有鬼。
喬暮怎麼也不會想到,只是單純的出來玩,他居然真的膽大到想在這裡……
她一把推開他,一邊抹著臉上的淚,一邊吸著氣向大路上跑去。
倉皇的小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傅景朝一時沒有追上去,他微微喘息著從地上站起來,體內還留有火山般噴發的慾望,低頭看著自己微微有些顫抖的手掌,若有所思。
他自認為有很好的自控力,雖然剛才他要辦的是自己的女人,可像這種光天化日之下隨時隨地的發情,這不是他的風格。
唯一能解釋的是,他可能被下了藥。
之前是派人滲透進了琉璃灣,這次是金茂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