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感覺到壓在身上的男人像是雄獅,散發出傲人的男性荷爾蒙。
“誰會哭鼻子?我才不會……”她臉色漲紅,原該是大聲反駁的話,此時小的像蚊蠅。
“嗯,你不會,那我現在走了。”
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喬暮條件反射的坐起來,想去抱住他,雙手被綁,情急之下張口咬上他的肩:“傅景朝,你走了,我就不要你了!對,我不要你了,這次我是說真的,爺爺身體出現了問題,他希望看到我早點結婚,到時候我就在他給我的名門公子的名單中挑一個結婚,以後你我只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
昨天,她剛剛說過類似的話,明明知道她可能在氣他,他仍是怒不可遏,側首,鷹眸眯起:“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身上的襯衣在兩人糾纏間鬆開了,露出來的肩上有著深深的牙印。眸光如火的掃向她,她感覺那火要將她焚燒了一樣,背後滲出一層薄汗,連指尖都在輕微的發抖。
“反正……反正你不許走。”她詞窮,不知道要說什麼,深吸了一口氣,衝著那張抿緊的薄唇撲了過去。
兩人的嘴唇胡亂撞在一起,雙雙跌倒在床上……
傅景朝不自覺的想起兩個月的第一次,那種撕裂的痛楚,如今她能清楚的想起每個細節,整個人緊張的抖了起來,手指緊緊拽著他的手臂,乞求著:“二哥,對我輕點兒好嗎?”
“暮暮,乖,相信我,不會疼。”他終究捨不得她,解開了她手上的皮帶,隨即用密不透風的氣息裹著她,用下巴蹭她的頸窩,硬硬的胡茬蹭上去麻麻癢癢的,像龍捲風,迅猛的襲擊著她。
喬暮起初意識清醒,還招架格里住,可是到後來她意識模糊,時而感覺自己好象一隻風箏,一次次被吹的高高揚起,急速下墜;時而又感覺自己是一葉小舟,顛簸中一次次被衝頂在浪尖上,暴風雨中撕扯破碎。
漸漸的,她身體柔軟而虛無,猶如躺在溼潤而泥濘的沙灘上。
喬暮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被他要了幾次,他像一個永不知疲倦的開拓者,變著花樣的折騰她。
最後一次結束的時候,她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趴在床上幾乎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傅景朝將她抱到浴室,在浴缸裡放滿水,把她放進去。
她渾渾噩噩的任他忙碌,雪白的手臂搭在浴缸邊緣,臉蛋上紅潮未退,困到連眼睛都睜不開。
傅景朝看著她累慘了的小模樣,俊臉上帶著事後的滿足和慵懶,給她洗一會就親一下,洗一會再親一下:“是不是累著你了?乖,你睡你的,我給你洗,很快就好。”
她小臉上滿是疲倦,沒什麼意識的點頭,眼睛始終閉著。
傅景朝給她洗完後用浴巾裹著她包出去,還沒給她套上睡裙她就睡過去了。
他看她這樣不忍打擾,直接用薄被給她蓋上,自己再去清洗。
喬暮睡得很香,朦朧間身體被人從後面抱住,一下一下的吻著她的脖子,身後的男人像魔障一般再次佔有了她。
他太強悍,而她太青澀,她無法適應他這麼瘋狂而密集的索取,不適使她蜷縮著下意識的哭起來:“二哥,不要了……不要了……”
“乖暮暮,不哭。”含著喘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溫柔致命,彷彿對她逞兇的男人不是他:“我要你,暮暮,我要你……”
翌日清晨。
房間內的歡愛氣息沒有散去。
床上凌亂,溼痕一片,有些還沒有幹,彰顯出昨晚的兩人到底有多激烈。
女孩巴掌大的小臉上紅潮遍佈,身上蓋著一條薄被,柔軟無力的趴在男人胸口,沉睡著,男人露出沒有一絲贅肉的精壯腰身,同樣睡得很沉。
手機震動響起。
喬暮先被吵醒了,她眼睛還沒睜開,昨晚的記憶便湧上大腦,她沒有睜開眼睛,不知道怎麼面對。
昨晚他太可怕了,他要走,她不該那麼纏著他,像是放出了潛伏在他身體裡的一頭巨獸,搬雲弄雨,不知節制。
還有就是,這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肌膚相親,像是真正屬於了彼此。
同床共枕這麼久,感覺從昨晚開始,不管是心靈或是肉體才算是進了一步,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
喬暮緊閉著眼睛,羞澀的想著。
手機震動的聲音持續,傅景朝昨晚只在天亮的時候眯了一會,這會脾氣不耐,隨手抓了手機過來。
喬暮聽不到電話裡的人具體說了什麼,只感覺到他的胸腔震動,說了一個嗯字。
轉而,手機被結束通話,扔到枕邊。
傅景朝這次躺回床上,沒有了聲音。喬暮卻能感覺得出來他的目光始終凝聚在她的臉上,熱得她很是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