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好不行?”他失笑,拿下巴蹭她的額頭:“難道你對你壞才是對的?嗯,等你好了,我得試試。”
她沒發出聲音。
他大手在黑暗中摸索著落在她小腹上,輕輕揉了揉:“是不是這裡疼?”
她輕輕嗯了一聲。
“我幫你揉揉,會不會好一些?”他的嗓音磁性又溫柔。
她突然覺得益發難受,緊緊的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
傅景朝動作輕柔的給她揉著,發覺她有點不對勁,肩膀顫的厲害,親著她的臉頰心疼的問:“要真疼的話,我送你去醫院,總好過在這裡乾熬著。”
“不要……”她聲音藏在他胸口,悶悶的,帶著孩子般的可憐:“你親親我好不好?”
“你不舒服,改天再親。”他沙啞著嗓音。
他在樓下喝了那麼多冰水,如果再親她,恐怕要他會把持不住,可是她現在這樣又不能做,對於他來說只能是折磨。
“不行,現在就要親。”她在他懷裡不安心的蹭,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
傅景朝低嘆了口氣,伸手摸到她的臉,薄唇沒找到她的唇,卻落在她臉上的淚痕上,他一點點吻掉她臉上的淚水,像撫去她心裡的難受。
喬暮嗚咽著主動在黑暗中找他的臉,沒什麼力氣,只吻上他的喉結,吻了好幾下,癢癢麻麻的感覺讓傅景朝喉間差點沒溢位聲音。
她得到了滿足,停下動作,小臉再次擱到他胸膛上。
隔著襯衣,她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整個人都平復下來。
傅景朝大手停留在她小腹上,繼續不輕不重的揉著。
沒過多久,她的呼吸均勻,他懷裡安安靜靜的。
她睡著了。
他鬆了口氣,在她發頂親了親,繼續給她揉腹部,過了一個多小時,他下床,洗冷水澡。
清晨。
喬暮整個人醒來舒服多了,腹部的疼痛像昨日的暴風雨已經遠去。
她悄悄從男人懷裡退出來,去了趟洗手間。
衝了澡,洗漱完畢再回來,男人保持著側抱她的姿勢躺著,睡得很沉。
她趴過去,調皮的用手指在男人冒著胡茬的下巴上一下一下的戳,微微的疼,癢癢的,很好玩。
傅景朝被她弄醒了,黑眸猛的眯起,下意識的把臉往她脖子裡埋,噴著熱氣啃她細嫩的肌膚:“一大早就擾人清夢,該打!”
“大叔,你該刮鬍子了。”她咯咯笑著跳下床躲開:“還有,昨晚你都沒洗澡。”
傅景朝翻身起床,朝她招手:“過來!陪我去洗。”
“不要,我已經洗好了!”喬暮朝他吐舌頭。
傅景朝進了洗手間。
喬暮看了眼時間,早上七點多,事先和齊霜說好八點半過來接她去做造型。
她急急忙忙梳洗打扮,傅景朝洗完澡出來,發現她在低頭和一件連衣裙的拉鍊做鬥爭,走過去問:“需要幫忙?”
喬暮抬頭看他一眼,哀怨的口氣:“今天上午有活動,本來可以美美的,可是我發現我好象胖了。”
她一直穿這個碼數的連衣裙,今天拉鍊就差那麼一點,太用力又怕把拉鍊繃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