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暮接完電話,伸頭往餐廳裡看了一眼,兄弟倆似乎在聊天,她識趣的沒進去打擾。
洗完澡出來,她有點口渴,下樓喝水,手裡端著水杯,與從餐廳出來的傅景朝撞上。
“啊——”她尖叫著,手裡的杯子掉在地上。
唐嬸在廚房聽到動靜跑出來,安慰她:“沒事,沒事,喬小姐,你人沒事就好。”
把水杯撿起來,唐嬸進了廚房。
喬暮人當然沒事,水杯也沒事,因為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反而是傅景朝有事,他襯衣上被水潑溼了一塊。
她跑去抓了好多面紙過來,低頭給他擦,柔弱無骨的小手被幹燥的大掌一把握住,聲線暗啞模糊:“還疼嗎?”
她莫名的身體緊繃,知道他在問什麼,垂眼看著他襯衣上的鈕釦:“不疼了。”
他在她頭頂沉沉的笑了笑,摟住她的腰往樓上走,嗓音壓得很低,透著玩味,“你剛才叫起來很好聽,再多叫幾遍。”
她回過味來,才知道這個男人在調戲她,氣的掄起拳頭打他。
打了他兩下才發覺自己在打的是誰,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一把將她的拳頭握在掌心,一拉一扯,她又投進他懷裡。
他溫熱的唇貼在她臉旁:“你好香,一個月太長,我等不及了怎麼辦?”
他的嗓音輕佻,充滿了赤果的慾望,她再遲鈍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他們這樣太曖昧了,跟調情一樣,喬暮搖了搖頭,在他懷裡掙扎起來,“不行,萬一唐嬸和小桃出來怎麼辦?”
她跑開了,才跑了兩步身後他就追上來,一下把她橫抱起來,低頭吻她。
喬暮急的蹬腿,又不敢大聲叫,壓著聲音:“你快放我下來,傅景朝,你說話不算數,混蛋!”
她撲騰的像只小雞,他穩穩的抱著她,親著她,不為所動的邊親邊往客廳後面的走廊角落裡走。
喬暮嚇壞了,以為他想找刺激,更加氣急敗壞的掙扎:“你瘋了,放我下來……”
他居高臨下,薄唇吮吸著她的香甜,沙啞低語:“唐嬸她們收拾得差不多了,準備去後面的保姆房,如果你再叫,她們可真要過來了。”
她停了下來,企圖說服他:“傅景朝,是你親口說不會不管不顧的要我,你不能出爾反爾!”
他不為所動,按下牆角的按鈕,聽到自動開門的聲音喬暮才發現他按的是電梯,這個別墅居然還有電梯?
電梯上數字顯示三樓,他抱著她大步出去,三樓的裝飾與一樓二樓的奢華大氣完全不同,非常簡潔,白與黑的色調,充滿了一股說不出來的野性。
他的吻比之前還要熱烈,像要活生生把她吞噬,瞬間兩人摔倒在床上。
喬暮太害怕了,她驚恐的想翻身,一次次被按回去,如果說前兩天她僥倖被他放過,那麼今晚她明顯感覺到他的精力旺盛,勢在必得。
“不要……”她搖著頭,像條上岸的魚,胡亂掙扎到最後徹底沒了力氣。
“乖。”他的吻落在她臉上,沙啞的聲音透著性感,哄著她:“我很難受,幫我。”
她氣息紊亂,“我不會……你放過我……”
“沒關係,我教你。”他的嗓音有點變調,像壓抑到了極致。
她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全程她閉著眼睛,不敢看,不敢感覺,只感覺到他捧起她的臉,粗暴的吻轉為細細的溫柔,小心翼翼,像對待心愛之物,一一吻掉那臉蛋上的淚水。
最後時刻,她耳邊傳來男人舒暢的低嘆,她僵硬的保持著最後的動作,這感覺令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