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朝踱步進了書房,命令道:“微博這塊先放一邊,你馬上透過別的渠道把訊息向各大媒體散佈出去,明天一早九點準時召開釋出會。”
“行,我馬上去辦。”傅司宸摩拳擦掌。
早上起床,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經過昨晚那麼一鬧,她頭腦變清醒了許多,邊起床邊思考和分析著,事已至此,不如真真正正的接受這個事實。
再後悔再作再鬧又有什麼用?
她昨晚算是領教了,她反抗的後果就是挑起他的怒火,被他親,被他摸,被他羞辱……
這算是小打小鬧,要是她真的過河拆橋,面對的可不是這些小小的懲罰。
以傅景朝今時今日的地位,要踩死她比踩死只螞蟻還容易。
索性不反抗了。
收起自己的脾氣。
男人本有狼性,他們骨子裡都有著動物般的征服欲,女人越反抗,他們越得勁,越是挑起他們濃濃的興趣。
她不能再逆流而上了,這對她沒什麼好處。
他不是說等他膩煩為止嗎?
那她就儘快讓他膩煩,不就可以解脫了嗎?
什麼樣的女人容易讓男人膩煩?
當然是變得索然無味。
要想讓男人索然無味,自然是百依百順,沒什麼存在感的女人。
也許,她就應該變成這樣。
喬暮下床開始穿衣服,脫下那件真絲睡裙,從衣櫥裡挑了另一件連衣裙出來。
洗漱完,她調整好了心態,下樓。
傅景朝在餐廳的窗前接電話,聲音很淡,聽不出什麼內容。
保姆們已經把早餐佈置好了,小桃特意過來問喬暮:“喬小姐,頭還疼嗎?”
“好多了,謝謝。”喬暮微笑。
傅景朝這時講完電話,坐到餐桌前,兩人開始用餐。
喬暮這次吃得不快也不慢,傅景朝吃完了,她還在慢條斯理的吃著,與她之前恨不得快速解決早點離開的模樣判若兩人。
庭院內,司機已經開車等在那裡了,他瞥了一眼,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吃。
喬暮不慌不忙,彷彿一點沒注意到他的目光,吃完後抬頭輕聲說道:“我想回我朋友那裡拿行李,可以嗎?”
她的嗓音不高,也不淡,很柔,像水。
傅景朝深不可測的目光有些探究,沉聲說:“可以。”
“謝謝。”她朝他笑了下。
“還疼不疼?”
喬暮準備離開的腳步微停:“不疼了,好多了,走路什麼的都沒什麼問題。”
她回答的字正腔圓,無可挑剔,傅景朝劍眉幾不可聞的皺了下,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