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鄭文博這個人,江秋一直覺得眼熟,突然語氣加重,對鄭文博如此輕蔑,是因為江秋記起了前世的一件事。
前世的江秋,考上清寧大學之後,這個鄭文博曾經來清寧大學講過課,也就是在那段時間,學院裡爆出某個京都來的教授潛~規~則一位他的女學生。
這個教授,好像就姓鄭!
如果僅僅是這樣,江秋還不見得能記得這麼清楚,也不一定知道這個鄭文博就是那個潛~規~則女學生的老流~氓。
江秋之所以想起這件事,是因為前世秦璐曾經跟他提起過這件事,那個被潛的女學生,就是秦璐的室友!
當時秦璐提了那麼一嘴,表現的極為憤怒,現在想想,後來應該是秦璐出面,暗地裡把這個姓鄭的給扳倒了,還把影響給壓了下來。
當時秦璐說的時候,江秋並沒有太在意,但是現在想想,應該就是這個鄭文博!
眼前就是一個老流~氓外加老混賬,江秋說話還能對他客氣了?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眼前這個鄭文博看著就是道貌岸然的貨,那個韓世強一看也是個紈絝子弟,那這個張衡之張大師又能是什麼好鳥?
專家?風水大師?衛保處能人?
一群酒囊飯袋而已,忽悠忽悠徐三才這種普通商人還行,忽悠他江秋?那真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
“你……”
鄭文博被江秋無緣無故罵了一頓,也是氣的一抖:“我不配當專家,難道你才配麼?”
江秋臉色冷淡,不屑的說道:“專家?我還不屑去當什麼專家。”
“不屑…當專家!”
鄭文博嘴角一陣抽搐,尼瑪你口氣還能再大點麼?
“小子,你口氣真是不小,還不屑,我看你也不過就是個大學生的年紀,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鄭教授這樣的名師叫囂?是不是心智不全,想裝逼找錯了地方?”
韓世強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股惱意,同時對徐三才的臉色也極為不好,心道若不是這件事已經引起了衛保處的重視,他韓世強會跑到這來看什麼萬魚朝宗?
在酒吧夜場裡看鶯鶯燕燕不比看這些死魚強?
徐三才看看韓世強,再看看江秋,一個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一個是京都來的世家大少,哪一個他都惹不起,臉色如便秘般站在那裡,這叫一個尷尬。
而張元吉和郭老二則站在一邊樂得看熱鬧,京都來的大少他們惹不起,但是這件事是徐三才家的事,跟他們也沒關係。
徐三才尷尬的開口道:“那個,我覺得還是應該先解決魚塘的問題,張大師,你剛才說的什麼回龍陣佈置好了麼?”
徐三才這麼一說,鄭文博和張衡之就不說話了,他們兩個跟韓世強不同,徐三才是花了大價錢把他們請來的,現在事情沒辦完,酬金才只給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不忽悠到手以後怎麼人前顯赫?
而此時江秋一臉認真的盯著魚塘最中心的位置,似乎在想著什麼,根本沒有接話。
張衡之以為這小子是害怕了,卻礙於面子,故作高深,也乾脆不搭理他,乾咳了一聲說道:
“咳咳,徐總說的對,跟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好計較的,回龍陣啊,差不多了。你這魚塘被三山環抱,為龍脈之地,這些魚承受不住龍氣,自然只能朝拜,被龍氣所震懾,自然形成萬魚朝宗之勢。
所以此地已經不適合養魚,這陣法催動後,也只能改變龍脈之勢,但是有此龍脈保護,徐總未來的生意必將蒸蒸日上!此地且不可再轉手。”
張衡之對徐三才說道。
聽到自家魚塘是龍脈之地,只要設定個陣法,未來就可以飛黃騰達了,徐三才也是激動無比。
“放屁,看來你真的不是什麼風水大師,不過是個江湖騙子而已。”
江秋又突然開口,一句話把張衡之再次懟的懷疑人生。
你故意的吧?總這樣拆臺還讓不讓人忽悠人了?
“小子,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們正在討論如何處理眼前的事,你也搗亂,我真納悶你上過學沒有,你是哪個大學的?跟哪個老師學習的,來,來,你說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鄭文博被氣的徹底暴走,衝著江秋喊了起來。
“他好像不是什麼大學生,而是一中的學生!”
站在韓世強身邊的安如蕾適時的開口。
“一中?”
韓世強不解的看了一眼安如蕾。
與此同時也捱了徐三才一個狠狠的白眼,尼妹啊,老子請你來坐前臺是當文員的,不是讓你來嚼舌根的,本分點行麼?
“嗯,一中,本地的一個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