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打哪來的奇才啊?你這一腳踩在林妙醫身上的形象怎麼都無法跟一個即將參加高考的學生形象湊到一塊啊!
上官豹更是吃驚的嘴巴都合不攏了:“上官雪怡,你搞什麼名堂?”
這些人裡,或許只有上官雪怡才對江秋的話深信不疑,因為自從接觸江秋以來,江秋的話不多,但是言出必行,說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上官雪怡立刻恭敬的對江秋道:“好的,我馬上帶您去見我父親。”
說完,上官雪怡瞪了上官豹一眼:“三叔公,現在不管出現什麼情況,等江先生給我父親看完病再說。”
上官豹指著江秋道:“看病?你父親的病你自己心裡沒數?林神醫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都沒能看好,他可以?”
“上官雪怡,別說我不相信你,你這樣的做法,我很懷疑你的動機了!”
上官豹眼睛微眯,神色不定的看著江秋和上官雪怡。
上官雪怡眉頭一皺,從她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塊巴掌大的玉牌,舉起來給上官豹看了一眼,寒聲道:“上官豹,我現在不想跟你廢話,如果有什麼事,我上官雪怡一個人承擔。”
上官豹看到玉牌臉色不好看起來:“家主令!上官雪怡,你不能仗著有家主令就胡來,上官馳不止是你的父親,他還是整個上官家的家主,他現在命在旦夕,我不允許任何潛在威脅傷害到他!”
上官雪怡哼了一聲,把家主令丟給身邊的孫浩道:“持令把他們都給我扣起來,誰敢不服從命令,就給我先打殘,出了事,我負責!”
說完,上官雪怡衝著江秋點頭:“江先生這邊請。”
江秋看了一眼上官雪怡,心中暗自讚許了一下,難怪這個上官雪怡能把這麼大個上官家族操持的井井有條,即使面對她的長輩,也足夠強勢,她這個時候的當機立斷不止是為了救他父親的命,也是為了上官家的其他人。
因為上官雪怡知道,江秋一旦發了火,那可就不是上官家能承受得了的了。
江秋跟著上官雪怡穿過寬敞的長廊,往裡面走去,根本不在乎身後上官豹氣急敗壞的喊叫聲,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一間裝修豪奢的大廳之中,在上官雪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臥室外。
江秋沒等上官雪怡說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房間內的一張藤椅上,坐著一名面相威嚴的老者。
老者的面色慘白,臉上的面板已經沒有了潤澤,眉毛鬍子都是灰色的。
那不是因為年紀大老的,事實上上官馳也不過才五十歲的樣子,這個年紀的男人,又擁有罡勁宗師的實力,看起來應該跟三四十歲的青壯年一樣。
他此時的狀態,是因為身體內的毒素導致生機流逝,所以看起來特別的蒼老。
而且上官馳此時雖然坐在椅子上,但是卻穿著一身厚實的羽絨服,身上還蓋了一層厚厚的毯子,兩側還有兩個烤爐在蒸烤著,室內的空調已經達到零上三十度。
饒是如此,上官馳依然冷的發抖,牙齒都在打顫的樣子,而他身邊照顧著他的兩名旗袍美女已經大汗淋漓,全身溼透了一般。
看到江秋和上官雪怡進來,上官馳費力睜開了昏黃的雙眼,看了一眼上官雪怡,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溫暖。
“雪……雪怡,你……回來了。”
上官馳虛弱的說道。
“爸……”
上官雪怡一個踉蹌撲在了上官馳的面前,眼淚婆娑。
上官雪怡在走之前,上官馳還沒有如此悽慘,那時尚且能夠自己行走,沒想到這才短短几天,居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孩子,你回來了就好,這位是?”
上官馳看到江秋,微微有些詫異。
這是女兒在哪找回來的男朋友麼?看著好像也太小了點啊!
以上官馳的眼光,看不出江秋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如果非要說江秋有什麼特別的話,那就是江秋的眼神非常淡定,甚至可以說淡漠,漠視一切的樣子。
但是這種漠視在上官馳的眼中,就變成了少年心性不穩的幼稚。
“這是我請來的神醫,江先生,他一定可以治好您的病。”
上官雪怡並不知道上官馳心中所想,連忙介紹道。
“他?”
上官馳心中自然是不敢相信上官雪怡的話,但是對方是她的女兒,他也不能表露出什麼,心中卻在嘀咕:“林妙醫都沒看好我的病,他行麼?”
江秋自信看出了上官馳心中所想,他也懶得說什麼,只是抬手,對著上官馳一指彈了過去。
多說無益,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