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看著這一群像是吃了興奮劑的人,一個一個都張嘴就是上千萬的,要買林夕的這塊血金歙硯。
讓他也很無奈啊。
林夕只是想來撿撿漏而已,卻沒想到每次撿漏,都能撿到些無價之寶,現在這塊血金歙硯在手中,他也不知該如何處理了。
他對古玩的興趣無疑只是在有靈氣切能幫助他提升實力的古玩身上,就如青銅小鼎和小龍那種。
其他的他還真沒興趣。
田望德一臉笑意的看著林夕,搓了搓手,還舔了舔舌頭,走過來。
就像一隻老色狼看見清純小姑娘似的,向林夕說道:“這個,小兄弟啊,在下田望德,是燕京古玩協會研究所的會長,想和你商量個事情唄。”
林夕被這老頭的眼神盯得心裡有些發毛。
靠,這老頭怎麼表情這麼猥瑣,他喵的不會是看上老子了吧,老子可沒有什麼特殊癖好。
林夕雙手抱於胸前,警惕的看著田望德,道:“什麼事啊?”
“唉,小兄弟幹嘛這麼害羞嘛,大家都是同志,有什麼話可以放開了說。不知道林小兄弟可不可以將這塊血金歙硯割愛,至於價格嘛,當然是任小兄弟開了嘛。”
林夕嘴角一陣抽搐,看著老傢伙的眼神實在是有些不自在。什麼叫大家都是同志?老傢伙你所的同志是哪個同志啊?
林夕趕忙站得裡田望德兩米遠,驚恐的眼神說道:“老傢伙,談價格就談價格,別和我扯這多,誰和你是同志啊,我才不是同志!”
田望德一聽有希望能買到林夕的血金歙硯,頓時大喜,又生怕林夕反悔,立即說道。
“快開價格吧,林兄弟。若是有了你這塊血金歙硯,國家以後對歙硯的研究和探索就更近了一步,林兄弟你這是為國家做了大好事啊。”
聽到這,林夕一愣。
“田先生是自己出錢購買嗎?”
因為聽到田望德的目的不是為了自己收藏,而是要將這無價之寶貢獻給國家考古研究,林夕瞬間覺得這老頭好像有一絲偉大的樣子。
“當然了,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乃是身外之物。我老頭子一把年紀半身入土的人了,要這麼多錢幹啥,還不如為國家做點貢獻。”
聽了田望德的話,林夕恍然大悟。想不到這看似不正經的老頭,居然有如此大的胸襟。
林夕突然覺得有一絲慚愧,看向這田望德的眼中,不禁多出了一份尊重。
“田老先生可知道,我要開出的價格是多少?”
“不管你開得價格是多少,我今天也要給你買下來!”
“好!田老果然是個德高望重之人,既然這樣,那我便將這血金歙硯送與田老了,也權當是給國家做了貢獻。”
林夕一臉嚴肅的看著田老,說話時義正言辭。
田老臉色一震,臉色同樣出現嚴肅的表情,道:“小夥子,你可想清楚了,這對普通人來說,可是無價之寶,今天就算你獅子大開口,我也是任由你宰割的額。”
“豈有豈有啊,田老的一番話正是點醒了我,身為華夏人,為國家出力那本就是應該做的。”
林夕說完,直接將那血金歙硯拿起,遞到田望德的手中。
“田老,這東西若是對國家有幫助,對華夏有幫助,您直接拿走,不用和我談什麼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