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時趙大嫂從食堂的方向喊道,“吃飯了啊,剛烙出來的蔥花油餅啊。”
趙大嫂的聲音剛落音,顧嫣便聽到外面有霹靂啪啦的響聲,還有那幫小子們的叫喊聲。
“終於可以吃飯了。”
“我要吃三張!”
“你豬啊!”
顧嫣麻利的把辦公桌上的東西一合,接著對沈榆成道,“走,吃飯去,你今天有口福了,趙大嫂烙餅的手藝一絕。”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下,冷冷清清,食堂裡卻熱熱鬧鬧。
亮子拎起一張油餅,叫道,“我C,何小笙你烙的是餅嗎,這是篩子吧!”
何小笙冷笑,“我烙的我自己吃,誰都不許吃我烙的。”
大壯叫道,“我和你們說啊,何小笙烙的這種才好吃呢,薄的地方是脆的,厚的地方是軟的,兩種口味呢。”
眾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小松端了一盤子油餅去“伺候”沈榆成去了,“沈哥,多吃點哈,下午一起打牌啊。”
“打什麼牌,”顧嫣站在一邊說道,“天不好,下午得走了。”
“走什麼走啊,”狗子在一邊說道,“下雨天留客天,胖姐,沒有這麼對待客人的啊。沈哥,咱這下雨,路不好走,別折騰來折騰去了,咱就不走了哈,明兒不下雨了我們把你送過那段路去。”
狗子話是對沈榆成說的,眼睛卻瞅著顧嫣。
“對對對,”小松趕緊說道,“沈哥,咱不走了,咱宿舍有的是床,隨便你挑!”
顧嫣狠狠抖了抖眼睛,行,一個個的真行,都是察言觀色的料。
“沈大夫,咱們喝兩盅。”趙大哥拎了半桶白酒過來,“小松,拿杯子去,暖暖身子。”
顧嫣忙去攔著,“他不喝酒不喝酒。”
“哎吆胖姐,你這不行啊.”狗子的嘴快,下一句“你不能這麼護著姐夫”差點就禿嚕了出來,小松趕緊捂了他的嘴,說道,“胖姐,就喝一點,暖和暖和。”
沈榆成顯得特別的高興,“那我就喝兩口,多了就不行了。”
小松趕緊拿杯子,“來,我少倒點。”
好像只要有沈榆成在,大家總少不了跟身體、病有關的話題,不知道誰說起來解剖的話題,追著問沈榆成問有沒有靈異事件,沈榆成平時都不太愛說話的,今天竟然十分有興致的講起了他們學校解剖室總是半夜有女人哭聲的故事,引得那邊發出一陣陣的驚呼。
顧嫣與趙大嫂、何小笙在另外一張桌子上吃,聽的真真的。
顧嫣與何小笙還好,趙大嫂吃不消了,“這也太嚇人了,再聽下去晚上咋睡覺呢。”說完端著油餅跑門外面吃去了。
“胖姐,那你物件啊。”何小笙低聲問顧嫣。
顧嫣差點炸了,忙低聲道,“別亂說啊。”
“你哄誰呢,你倆一看就是一對啊。”何小笙一點都不傻,“胖姐,姐夫看上去不錯啊。”
顧嫣忙道,“你小點聲,不要亂說。”
何小笙嘿嘿笑,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哎,我今晚上去跟趙嫂擠一擠,把宿舍留給你們。”
顧嫣看著何小笙一臉的那個猥瑣勁,恨不得找塊布把她臉給蒙上,這幫人真是的,咋都這麼虎呢!
吃完飯,沈榆成到底被他們拉著去打牌了,趙大嫂收拾食堂,何小笙被顧嫣帶到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