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嫣打了孟冬冬一巴掌,回頭孟冬冬記了仇,回到顧家就生起了氣來,鑽屋裡睡大覺不起來,晚上吃飯的時候喊也不起來。
顧江海看到孟冬冬生悶氣,問孟蘭怎麼回事,孟蘭不敢說孟冬冬是因為什麼被打的,只說孟冬冬惹顧嫣生氣了。
顧江海知道孟冬冬不是什麼好鳥,也知道顧嫣不會無緣無故的生氣,他見孟蘭因為孟冬冬小心翼翼的也很無奈,心裡抱怨顧父把他給帶來了,攪得家裡也不安生。
吃過晚飯,顧江海藉著去饅頭店忙活的名義,直接去了顧嫣家裡。
顧江海來的時候,顧嫣和沈榆成正一東一西面對面的坐著,沈榆成在批學生們的作業,顧嫣在看財務報表。
生意做的越大,越要重視財務狀況,不瞭解自己的財務狀況,那就完了。
外面夜色朦朧,屋裡燈光明亮,有喜歡的事情可以做,有喜歡的人陪在身邊,這就是塵世間最美好的日子。
煩悶的時候,沮喪的時候,不知所謂的時候,可能就會想人活著有什麼意義,為什麼一定要追尋或者有什麼意義呢?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活著本身就是一種意義啊!
其實顧江海不來,顧嫣也想找他呢,顧父來了,她也把買房的事情提上了議程,思來想去她覺得還是要和顧江海講一聲。
自古以來就有“清官難斷家務事”的句子,所以家庭中的事情,最難處理,可能一不小心就傷到了“親情”。
沈榆成出去迎了顧江海出來,顧嫣扶著腰要站起來,顧江海連忙說道,“你別起來了,快坐著吧。”
顧嫣也沒客氣,便坐著沒動。
“大哥喝水,”沈榆成給顧江海倒了水過來,放在桌子上,又給他拉開了椅子,“坐這吧。”
“你們倆都忙著呢。”
“沒事幹,看看賬。”顧嫣說著把賬本合了起來,“大哥,您自己過來的?”
“嗯,你打鼕鼕了?”
顧嫣冷笑,“對著人家女孩子耍流氓了,抽了他一巴掌。”
沈榆成聽到了皺皺眉,但是顧江海在這裡,到底忍著沒說話。
顧江海當即就生氣的說道,“該打,統共就比江河小几個月,真是不成器!豔豔伱別管他了,愛幹不幹,給他個饃饃餓不死就行了,要是一直沒活幹,他也不可能有臉一直在這裡待著。”
“我估計他也不知道什麼叫有臉,大哥,你側面打聽打聽他為什麼忽然要來城裡,我覺得他在家可能沒幹什麼好事。”
“我已經知道了,”顧江海剛想說,又覺得沈榆成在跟前不好說,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轉而說道,“爹今天也和我說起買房子的事情,我找了個經紀打聽了兩套,有個破的,挺便宜的,就在附近要九千塊錢,地面上就剩下個屋叉子,要買下來的話就得自己蓋。稍微好一點的那個院子大了點,房子也不怎麼好,得大修,價格要的也高,少了一萬四不賣,我現在拿不下主意買那個呢。”
“大哥,這事我替你拿不了主意,”顧嫣道,“你和嫂子商量吧。”
顧嫣是不想拿這個主意,買大買小的,孟蘭再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