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師姐,別鬧了,此事出去後,我再向你致歉,我們現在還是考慮怎麼活著離開這裡吧!”
陸澤連忙求饒,不敢和她動手。
生怕一個不小心,刺激到了這頭自尊心受挫的漂亮老虎。
斷飛雪心有怒氣,但也知輕重緩急,只好滿懷怨怒地瞪了陸澤一眼,隨後就轉身離去。
“什麼人?”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外面,一群身著鱗甲的大漢,手持兵刃,朝他們厲喝。
“住手,那是大主請來的尊貴客人,你們也想動粗不成?”
正當陸澤和斷飛雪以為一場惡戰在所難免時,一道冷漠的聲音驟然響起。
只見黑衣少年殺七走出,溼淋淋的他,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將眾人喝退。
殺七在這群人的威信裡,僅次大主。
眾護衛見其出面,雖心懷疑惑,卻也不好追問。
陸澤和斷飛雪則是狐疑地看著他,以為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二位,隨我來吧!”
卻只見殺七朝他們淡淡地招呼一聲,便向前方走去。
陸澤和斷飛雪疑惑,卻還是跟在他身後。
二人穿過山洞中一排排護衛,最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山洞,來到廣闊的外面。
陸澤起初還以為他會耍什麼心眼,可二人隨他走出這山的領域,都沒見他什麼異樣,不由有些好奇。
“行了,就送你們到這裡吧,二位不用謝我!”
遠離那山後,殺七朝二人相繼告別。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斷飛雪凝視他,問出積壓在心頭的疑惑。
“不為什麼,只是單純地報答你們,替本座噁心了那胖子!”
黑衣譏諷地看著她,冷笑道:
“那胖子實力平平,修為在外面撐死也不過先天境,只是一個弱小的傭兵罷了!”
“不過仗著年輕的時候,習了一門劍走偏鋒的外家功夫,煉了些玄鐵入體,在血天禁地就開始作威作福!”
“若非本座兩年前,在血天禁地受了重傷,需要造神池調養,才懶得搭理他!”
陸澤皺了皺眉宇:“你既然是為了療傷才投靠他,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傷難道都沒好?”
“好?”
殺七譏諷地看著他,道:“造神池整日被那胖子霸佔,池中大部分神效都被他用了,本座平日裡使用的靈池,不過是些殘羹剩渣!”
“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旁支蘊足足夠的神性,卻被你們捷足先登!”
“你說,本座這傷要怎麼好?只能等那胖子從池裡消失,才能調養好身體!”
斷飛雪凝眉道:“這麼說,你還要回去?難道你不怕被他殺死嗎?”
“怕?”
殺七嗤笑:“待本座傷勢恢復,取回寄放在那胖子手裡的神兵,那胖子如何是本座對手?”
說到這裡,他忽然看向陸澤,道:
“小子,你不錯,不過在這裡,本座打得不盡興!”
“待本座取回寄放在那胖子手中的神兵,我們再打過!”
說完,殺七離去,只留下面面相覷的陸澤和斷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