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茶在旁邊仔細的聽著,等全部聽完,基本上的情況也就清楚了,不過,隨之而來的,火氣再次上來了,他一把將李太平拽了起來,甩手又是幾巴掌。
“大哥,求求你別打了,你還讓不讓我活了,再打我真的被打死了,求你放過我吧!”李太平哀求著,他那滿口的牙都快被抽沒了。
“行,那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聖血教的老巢在哪裡?我要具體的位置。”李茶質問道。
“大哥,這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李太平哭著答道。
“放屁,你他媽的不是聖血教的嗎?自己教門的老巢在哪都不知道,又騙我是吧。看來還是打你打的輕了。”李茶說著,又擼了擼袖子,準備再給李太平幾個嘴巴。
“大哥,別呀,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李太平臉色嚇的煞白,生怕李茶不信。趕緊接著說道:“大哥,您聽我解釋,您對聖血教了解的不多,可能有些情況不是很瞭解,其實像我這樣在外面尋找處子血的弟子,在整個教裡面地位是最低的。基本就等於正常公司裡跑業務的,根本沒有了解總部在哪的資格啊,更沒去過了。”
“如果在平時,如果我找到了處子血,一般情況下先是把她們囚禁起來,然後每個月的特定日子,把她們交給教派裡面比我地位高的人,那些女孩被帶走之後,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基本就沒我什麼事了。”
“而且就算我真有事回到總部,每一次都是被裝在一個大箱子裡,根本不可能知道路線和方位,所以,我被帶去了哪裡,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大哥你要相信我啊!”
周平嚇壞了,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那點事全部說了出來。
“行吧,諒你也不敢騙我,那你繼續說吧,平時是怎麼跟教派裡的高層人聯絡。”李茶繼續問道。
“是這樣的,聖血教給了我們這樣的人每人一塊牌子,每次他們要出來收貨的時候,都會由那塊牌子給我們發訊號,然後按照他們的指使,我們去指定的地點交貨。”
“牌子呢,快點給我拿出來!”李茶伸手要那塊牌子。
“大哥,我手現在有點不好使,要不你自己拿吧?”李太平說道。
“這令牌還有這功能,不錯啊。”李茶說著從李太平的兜裡搜出了令牌,拿在手中不住的打量。
只見這令牌通體紅色,玉質很好,外形是長方的,關鍵是上面刻了一個異樣的圖案,形狀像一個池子,那池子裡面有無數的血水在裡頭湧動一樣,充滿了邪惡和詭異的陰森感覺。“這牌子上,有你的身份資訊?”李茶問道。
“是的,大哥,憑藉著這塊令牌,你才可能進入到教派總部。”李太平說道。
“這麼說,我用不了你的牌子?”李茶試探的問道。
“大哥,你……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是想……”李太平被嚇到了。
“別廢話,我就問你,這張卡我到底能不能用?”李茶再次問道。
“大哥,你不會是想加入我們聖血教吧?可千萬別啊!那可是不是什麼好教派啊,我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吶!一直在尋找著機會。”李太平說道。
李茶聽著,心中好笑。差點讓周平給逗樂了,都這時候了,還裝相。
“我去你大爺的,我就是想知道,別人用你的牌子能不能進入到聖血教老巢。”李茶說著,沒忍住又給了李太平一巴掌。
“這個……應該可以吧。我們在交貨的時候,都是把貨物帶到事先指定的地點,教裡面很多像我這樣的人統一交貨,而像我們這樣的聖血教弟子,在外面執行任務,死亡率其實很大,人員更換也十分頻繁,一般是不會碰上什麼熟人,很難被人認出來的,如果你真的想去我們老巢的話,下次交貨的時候,咱們可以試一試。”
李太平目光閃爍的說著,雖然他說的都是實話,但心裡卻是暗暗罵著,尼瑪的進聖血教送死啊,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儘管去吧!聖血教總部裡面高手一大堆,被他們認出來絕對是死路一條,這人真是有病!
“這樣啊!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好,下次交貨的時候試試便知道了,這令牌我先收著了!”李茶說著,將令牌揣進自己的懷裡。
“大哥,我知道的我都說了,你想知道的我也都說了。而且連令牌都給你了,可以放了我吧?”李太平趁機問道。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不但拿了你的令牌,還用了你的身份,到時候你咋辦啊?你不就沒有身份了?”李茶摸著下巴一臉沉思。
“嗯?大哥。你啥意思?”李太平問道。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的聖血教身份被我搶了,你還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嗎?萬一你被發現,我不就穿幫了嗎?”李茶笑著解釋道。
“大哥,我……我從此脫離組織,我從今天起棄惡從善了。每天做一件好事來彌補之前的犯的錯,你看行不?”李太平說著,心裡突突直顫,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