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這幾個人坐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都是沒見過什麼市面的大學生,哪裡有機會接觸到這些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級別人物。
見到他們這種傻呆呆的表情,陳語諾抿嘴笑了笑,“你們不要緊張,沒事的,克萊他們家可不比這些人差。”
由於是最後一天,也是最為關鍵的擂臺賽,所以今天的觀眾格外多。
大佬們自然不用跟其他人擠在一起,他們都有專門安排的半敞開式包廂,就在擂臺的邊上。
東方言有些著急,到現在還沒有看到林楚天的影子,讓陳益東打電話,居然也沒有人接。
這也不怪林楚天,現場實在是太吵了,根本聽不到手機的鈴聲。
八點一到,擂臺賽準時開始。
東方言是東道主,他要出面主持。
雖然心急如焚,可也只好豁出去了。
他幾步走上擂臺中央,從助手手裡接過話筒。
“各位,請安靜!”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諸位來賓,今天是擂臺賽的最後一天,也是決定話事人歸屬的一天。”
“咱們都是出來混的,自然要講規矩。前兩日裡,勢力劃分的也差不多了,雖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憂,可是即使有人不滿,也不能下黑手,要真不服氣,三年後再拼本事拿回來。”
“今天……”他頓了頓,“作為話事人選舉的彩頭,便是宣、寧和上州三市交界處的青弋山礦採權。”
現場頓時哄亂了起來。
青弋山探出了金礦的事情,他們也從電視上看到過,聽說儲存量十分豐富。
沒想到,這座金礦的採礦權,居然就由大佬們這麼決定出來。
一個女孩走到幾人的旁邊,“林楚天,能出來說幾句話嗎?”
林楚天抬頭一看,原來是蘇蘇。
“啊?哦,可以。”他楞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擠出觀眾席,在同行幾人疑惑的目光中,他跟這蘇蘇走了出去。
“秦月,這女孩是誰啊?”有個女孩問道。
秦月搖了搖頭,她也很想知道。
出了樓大廳,二人在電梯口停住了腳步。
“說吧,你對以謙要不要負責。”蘇蘇抱著胳膊問道。
林楚天一陣無語,“你要我怎麼負責啊?娶她?”
“不然呢?她可是第一次。”蘇蘇不滿道。
林楚天不是不想負責,可是這種事情,真是令人頭疼。
“我也是第一次啊,而且,真要我娶她也不太現實,我們都沒有感情基礎。”
蘇蘇做了個鬼臉,不由得想起了那晚的瘋狂,紅著臉道:“就你還第一次,我才不信。”
“不過你說得也對,要不然,你們先試著處一處,要真有感情,就在一起?”